籍轉到北方來考,行不行?”
杜箴言愣了一下,脫口道:“我去!古代也能鑽高考的地域差別空子啊!我怎麼沒想到?”
萬貞來了精神:“這個可行?”
杜箴言琢磨了一下,道:“我這身體世代都是蘇松蠶桑之家,沒取得秀才功名之前生活範圍被保甲制度限得很死,但現在的話說不定可行。”
萬貞鬆了口氣,道:“那就好。我聽說科舉考試分南榜北榜,北榜要容易很多。而且你來北邊,不止考試,還方便我們聯絡來往,資源整合。”
杜箴言點頭贊同,又遞給她一個盒子,道:“這裡面是我在北方的幾間堂號的印鑑,以前總號在蘇松,賬目往來不便,我手裡又沒有能撐起整個北方,還願意離鄉北上的人手。這幾個堂號的盈利都很低,現在有你,這堂號就交給你了。”
雙方既然合作,資源整合是應有之義,萬貞也不客氣,接過來問:“盈利不高,那資產大約價值多少?”
杜箴言想了想,道:“去年總計七萬出頭,盈利還不到百分之二十,今年也不知道他們會經營成什麼樣子。我來北方的次數有限,真正得力的人手又沒放在北方,掌櫃夥計即使沒有偷奸耍滑,但也沒有多少積極性,業績一直上不去。你要是有合適的人手,可以進行人事調整,好好梳理。”
這個時代借錢出去的計息都差不多是這個數,九出十三歸的高利更是司空見慣。盈利不足百分之二十,確實低了。萬貞微微沉吟,道:“我現在的身份不適合置產,最大的財富是宮裡的人情關係,還有現在清風觀和新南廠囤集的工匠和學徒,另外我現金流富餘。這和你北方的堂號,有什麼能互補的嗎?”
杜箴言道:“最互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