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去,好像都有了依靠,有了不會摔倒的支撐。
但,剛穿越來就遇見了老鄉的錢珞瑾和一個人長大早已習慣這個世界的慕從錦心態當然很不一樣。
套用賣瓜老農的話說,這兩個瓜熟度不一樣咧。
尤其是在開蒙之後,慕從錦能來鎮國公府玩兒的時間變少了,有時候珞瑾就會瞎想,要是自己穿越成個太監就好了,不行不行,不知道太監尿尿時會不會很恐怖,還是穿越成太后好,誰都不用怕……那慕從錦豈不是要管她叫奶奶?……錢珞瑾想著想著就笑了,真想聽慕從錦管自己叫奶奶啊!
當然錢珞瑾也就只能想想了,既然已經穿越到這具身體,以後的日子就得腳踏實地地過。
還好珞瑾自己也被兩門新開的課程分散了精力,主要是珞瑾現在非常厭學,彈琴還有點趣味,女紅是什麼鬼!她都這麼有錢了,衣服全是都中最好的繡坊做的,還要學女紅?
女紅是每個女孩的必修課,你可以不識字,但一定要會穿針引線,在傳統婦女謝夫人那邊沒的商量,珞瑾要是累了可以少上兩節彈琴課,女紅卻怎麼也免不了。
珞瑾氣哼哼地去找謝二爺,一定要讓二舅舅看看她受傷的大拇指,像二舅舅那麼開明的人一定能跟她一起痛罵一番女紅對女性的摧殘。
上一場大雪積攢的雪層還沒融化,現在正是天氣最冷的時候,等進了謝二爺的屋子,珞瑾的小臉都凍疼了,來時就記得懷裡抱了小暖爐,可忘了北風颳臉更冷。
秀喜把珞瑾掛了雪的斗篷拿去擦乾,珞瑾隻身一人進了謝二爺的房間。
謝二爺在屋裡擺了個小桌,旁邊燒著暖盆,被暖烘烘的炭火烘著,正和孟二孃喝酒。
“凍壞了吧?過來烤火。”
謝二爺身子往旁挪了一點,珞瑾就鑽過去挨著他坐下。
“二舅舅,外祖母都說禁止你喝酒了。”見謝二爺又喝酒,珞瑾不高興地說。
謝二爺點了下珞瑾的鼻子:“我的小管家,饒我這一次,實在是二孃帶來的酒太好,不喝怪可惜的。”
孟二孃笑笑:“今天進宮給太后把平安脈,太后娘娘賞的,說是西曜那邊進貢的陳釀,我聞著確實醇香,拿來給二爺嚐嚐,放心吧,冬天少喝些酒對他倒有好處。”
謝二爺將杯中酒飲盡,他纖長的手指捏著白玉杯煞是好看:“確是好酒。”
謝二爺一生中只貪兩樣東西,一貪文墨,二貪酒,也許是以前軍旅時留下的習慣吧,沒事就喜歡小酌一番,現在被身體狀況束縛著,但看見酒了還是歡喜。
“不是好酒豈敢拿來孝敬二爺?”孟二孃道。
謝二爺臉上略帶笑容,酒氣染得他臉頰似有了些血色,恰如映雪寒梅初放一般。
謝二爺又拿杯子倒了淺淺一杯底放到錢珞瑾面前:“小東西,給你也嚐嚐。”
“誒!”孟二孃伸手攔著:“你呀,別給小孩子喝酒啊。”
“有什麼關係,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新釀的米酒自己就能喝半壺。”
穿越之前的錢珞瑾是做業務的,時常喝酒,想著自己白酒都沒少喝,何況孟二孃拿來的是黃酒呢。珞瑾忘了,她穿越之後的身體還是個滴酒未沾的小孩子。
錢珞瑾只舔了舔杯底,就覺得頭暈乎乎,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想拿旁邊的茶喝,啪嗒就趴桌上睡著了。
逗得謝二爺一直樂:“這孩子醉了。”
“真胡來,這酒雖是黃酒,性子烈呢。”孟二孃嗔怪道。
謝二爺直接收拾了隔壁的偏屋給珞瑾睡下,秀喜鬆了口氣,要是讓她送了喝醉的小姐回去,胡媽媽非揍她不可。
下午,慕從錦難得來鎮國公府,卻得知珞瑾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慕從錦戳戳珞瑾胖嘟嘟的臉,一點反應沒有,果真是醉了,要不早跳起來咬他。
慕從錦搬了椅子在床旁邊坐著,心裡老大個不願意,這人也真是的,天天嚷著不陪她玩,等他終於抽空過來,她反而喝個爛醉。
“我想去……”床上的錢珞瑾小嘴微張,發出嘟嘟囔囔的聲音。
“恩?”
慕從錦趴在珞瑾嘴邊才能聽清她說什麼。
“我想去……西曜。”
“我想去……淮邑。”
“想去……洛州。”
“還想去……璽鄉。”
……
慕從錦忍俊不禁,這傢伙想去的地方真不少,敢情是穿越來當驢友的。
“遊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