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規矩有個破用啊,等人家得逞了,就算是被逐出園子又怎麼樣?人家早就有了金主了,金主自然會替她出頭……”
金蓮一邊碎碎念,一邊“砰”一聲踢開房門,走了出去。
青果怔怔的看著金蓮的背影。
踢她的門?
這是個什麼意思?
青果換了身衣裳,走到前院時,便看到呂明陽正擺弄著一副棋盤對玉蓮說道:“羅姑娘總說你們幾個長得不怎麼樣,可這琴棋書畫卻是個中楚翹,玉蓮姑娘我們對欒一局如何?”
玉蓮溫婉一笑,柔聲說道:“恭敬不如從命,只是還請呂公子手下留情,莫要讓我輸得太難看,否則,我可真是對我們東家不住了!”
“好說,好說。”呂明陽哈哈笑道:“說不得,還是我請玉蓮姑娘手下留情呢!”
呂明陽執白,玉蓮執黑,兩人才擺開架勢,便看到青果笑盈盈走了進來。
玉蓮連忙放了手裡棋子,上前行禮,“玉蓮見過東家。”
青果擺手,對玉蓮說道:“你去跟呂公子下棋吧。”
“是,東家。”
玉蓮坐了回去。
韓光華則笑著抬頭對青果說道:“羅姑娘,我們可是足足等了你近小半個時辰,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青果在韓光華身側坐了下來,對上微微笑著朝她看來的葉羽,青果回以一笑,之後才對韓光華說道:“大公子,我要是知道你們今天會來,我肯定倒屣相迎。問題是,你得事前讓人說一聲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韓光華指了葉羽說道:“這可不怨我,要怨,你怨他,是他突然就說起,要來你這坐坐的。”
青果挑了唇角,笑道:“這我也怨不上九爺啊,你看,九爺又沒怪我待客不周。”
韓光華被青果說得一愣,才要張嘴,那邊跟玉蓮下著棋的呂明陽卻是大聲喊道:“光華,光華,你快過來,不行,這要輸了!”
韓光華一怔,當下想也不想的,便站起去支援呂明陽。
青果看了眼窗邊的方向,稍傾,回頭對葉羽說道:“九爺,是不是要走了?”
淡淡笑著的葉羽臉上的笑便僵了僵,默了一默後,輕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猜的。”青果笑了說道:“沒幾天就是中秋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走親訪友的嗎?九爺突然就來我這了,我想著,或許是九爺要走了,有些話要交待我吧!”
葉羽微微抬眸,目光淡淡的看著青果,對上青果清澈如水的眼睛,他微微揚了眉梢,說道:“沒錯,我是要走了,不過,不是有話要交待你,只是來跟你道個別。”
青果當即便怔了怔。
但下一刻,卻又滿心的歡喜。
葉羽特意來跟她道別,那是不是說,她跟葉羽已經算是朋友了呢?
“九爺,那我們是朋友了是嗎?”
葉羽淡淡一笑,問道:“我們什麼時候不是朋友了?”
“……”
青果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
從前總是不明白,跟土豪做朋友是什麼感覺。這一刻,她忽然就明白了那種感覺!
“羅姑娘!”
“噢……”青果恍然回神,對上葉羽略帶打趣的目光,訕訕一笑,說道:“九爺有什麼吩咐?”
葉羽對上青果略顯激動的笑臉,莫名的便有種輕鬆的感覺。
好像,每次只要對上這張臉,他都會覺得整個人輕上一輕,心頭那些不能與人言道的事和人,便也變得不再那樣沉重和壓抑。
青果翹著唇角,目光湛湛的盯著葉羽看。
越看越覺得這人長得真好看!
這邊兩人相對無言,那邊廂卻傳來呂明陽的一聲怒吼。
“操,我們兩個聯手,竟然都輸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青果恍然回神,想著自己竟然這樣直白的盯著人看,也太失禮了,當下羞得滿臉通紅,連忙站起身對葉羽說道:“九爺,我讓廚房備了酒席,就當是替您踐行,您坐著,我去看看準備的怎麼樣了。”
不等葉羽說話,青果便急急的走了出去。
出了門,她才驚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好似喝了幾兩白酒,燒得她難受。
“要死了,要死了,這要讓人看到了,還不得以為我是動了春心!”
青果一跺腳,也沒去廚房,而是去了荷塘,想著先散散身上的分沁過度的雌激素吧!不然,這落到別人眼裡,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