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女子,自甘下作。天下所不容。風府若有一天樹倒牆塌,看你何處容身?”
咯噔一下子,風雲輕的心裡似乎被重錘敲過。一瞬間收回了神思,看著楚緣夕,如水的眸子閃過一絲厲色,隨即轉瞬即逝,就跟沒出現過一般,滿是脂粉的小臉嬌豔如花:“天下所不容,不是還有表哥的九皇子府麼?難道表哥忍心妹妹受苦而不管我?”
心劇烈的一顫,楚緣夕看著風雲輕的笑顏,身子亦是輕顫了一下,忽然覺得那雙如水的眸子清澈透亮。一時間忘了言語。
看著楚緣夕,風雲輕眼波流轉,笑意深深,聲音嬌軟,帶著撒嬌意味:“將來表哥做這南陽的皇帝,豈不是就沒人敢欺負妹妹了?風府不樹倒牆塌,我依然還是風七小姐,除了你,天下何人敢管束於我?”
楚緣夕一驚,瞬間的出手捂住了風雲輕的嘴,一張俊顏微變,低沉沉怒的聲音響在風雲輕的耳邊:“不想死就住嘴!”
“唔……”風雲輕果然住嘴,看著楚緣夕變色的臉,長長的睫毛輕眨了兩下,伸出舌尖輕添楚緣夕的手心,昨日在藍王府的門口,楚緣夕也同樣的捂住了她的嘴,要是沒記錯的話,他的手心是甜的。
感受到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覺,楚緣夕一怔,捂著風雲輕的手猛的縮了回去,一張微變的俊顏瞬間染上了紅霞:“你……無恥!”
哈!無恥?她本來就是嘛!風雲輕將伸出來的舌尖卷著收了回去,扯動嘴角,偏偏做的暖味至極,楚緣夕的面色更是一紅,不由自主的偏過頭去,躲過了風雲輕的眼神。
“表哥,難道你不經男女之事?”風雲輕驚異的看著楚緣夕俊顏上的紅霞,不由奇怪湊到他近前,徹徹底底的看清他臉上的是羞澀沒錯。堂堂一個皇子,會這麼純潔麼?
響起那太子楚昭顏,簡直就是風流遍傳天下,同樣一個血液養成的,差別有這麼大麼?她不相信。見楚緣夕一怔,似乎不明白,她隨即很好心又補充解釋道:“就是肌膚之親?魚水之歡?翻雲覆雨?水到渠成?嗯……男歡女愛?明白麼?”
風雲輕一下子說了一連串的詞語,將她肚子中關於男女之事形容的詞語都給說了個盡,一雙如水的眸子期盼的看著楚緣夕,看了半響,楚緣夕那張俊顏怔怔的,傻傻的看著她,臉上紅白兩色交加。
“哎!真可惜!”風雲輕輕嘆了口氣。這麼美的男人,居然還是處子啊!可惜估計很快就會便宜風輕煙那女人。這個時代,男人到了楚緣夕這個年齡,還未有什麼的,那就已經和恐龍一樣,估計已經絕種了。
猛的想起雲伴月和剛剛離去的玟初,風雲輕的嘴角抽了抽,絕種的恐龍都跑她家來了啊!等同於天上掉餡餅啊!這種好事兒,堅決不能便宜風輕煙那個女人。就像她三年前搶了雲伴月一樣。
這種極品的男人,是一定要收進藏嬌閣的。不過就是楚緣夕是皇子,跟皇帝老頭搶人,麻煩點兒而已。不過沒關係,她有的是耐心。
“表哥……”看著楚緣夕,剛要開口。
一個急急的聲音在相思閣的盡頭處響起:“七小姐!”
“嗯?”聽到聲音,風雲輕轉過頭去,只見剛才走了的張伯託著顫巍巍的身子急急的走來。連忙住了嘴,看著他。
“七小姐……”張伯走到近前,看見風雲輕一喜,立即躬身喊了一聲,隨即向著風雲輕身邊金光閃閃的楚緣夕跪拜:“老奴給九皇子見禮!”
靠!這就是身份,果然是差別啊!她家的家奴見著她才只是行禮,反而給楚緣夕這麼大的禮。不過這老頭還不糊塗,至少知道先給她見禮。
“免了!”楚緣夕同樣被聲音驚醒,一張臉不是很好,低沉的聲音有一絲僵硬。
“張伯!有什麼事兒麼?”風雲輕看著站起來的張伯,立即開口詢問。想來要不是什麼太打緊的事兒,這會兒這老頭絕對是不願意見她的。
“回七小姐,柳府給帶了重禮咱們府下了拜帖!”張伯看了楚緣夕一眼,隨即見風雲輕沒表態,立即道:“是柳府的孫小姐和管家前來的。”
“哦?”風雲輕一愣,隨即滿是脂粉的小臉立即染上了一絲喜色:“你說是柳府的孫小姐和管家來了?還帶了重禮?”“……是!”張伯看著風雲輕喜色的樣子,愣了一下,點點頭。
“他們在哪裡?”風雲輕抬步向門口走去。柳府果然來人了,但沒有想到來的人居然是柳香雲自己。呵,昨天暈倒到了大街上,今天還有力氣來她家,果然有前途啊!重禮啊!到底有多重呢?
風雲輕抬步向門口走去。柳府果然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