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沒什麼信心了,勝算不大。
瞧他那慫包的樣子,秦梔不由輕笑,隨後兩個人一同離開了府邸。
外面,馬匹已經準備好了,各自上馬,後面還跟隨著數個甲字衛。他們穿著便服,沒有騎馬,看樣子好像和他們不相干一樣。
“走,咱們直奔大禪寺。”元爍輕夾馬腹,很是高興。
隨著他前行,馬兒慢跑,清風吹襲,無比的舒服。
到了長街上,人來人往,碰見了馬兒,他們也自動的避開,很是熟悉帝都的這種套路。
果然,大禪寺是很遠的,幾近晌午的時候,兩個人才抵達。
大禪寺矗立在山上,在山下就聞得到上頭飄下來的香火味兒。不少的人上山下山,看起來無比的自在。
兩個人也下馬,順著甬長的臺階往上走,與那些來進香的人擦肩接踵,秦梔倒是真的感受到了這帝都寺廟的熱鬧與氣派。
由此,秦梔不由得想起在吳國時,她和公冶崢逃難,也是躲進了寺廟中。這香火的氣味兒正是吳國那些特有的毒物所不喜的,所以十分安全。
而在大魏,佛寺很多,香樟也很遍佈,所以那些毒物根本存活不了。
“看那些人,他們應該就住在這大禪寺附近。聽說,這附近的人每天都要上山進香,特別虔誠。”元爍邊走邊說,即便嗓子有些啞了,但他明顯不甚在意。
“你怎麼知道他們住在大禪寺附近?”秦梔看了一眼,隨後笑道。
“多明顯呀,他們帶著孩子呢。這麼長的階梯,帶著孩子上上下下多累呀。只有住在這附近的人,才會有這種閒情逸致以及時間。所以,我認為他們肯定住在這附近。”元爍高高的揚起下頜,十分自信的模樣。
秦梔笑看著他,然後點點頭,“真是有長進,二爺,你變聰明瞭。”
“那是,別以為只有你們的腦子好用,我也不差。”雙手負後,他的得意可不是一點半點兒。
“那你看,那幾個人呢?”說著,秦梔指了指,與他們相差數十個臺階,一行人也在緩慢的上山。前後各兩個穿著布裙的女子,中間的那個則是一個衣裙較為華麗的女子。
元爍看過去,隨後微微眯起眼睛,“我怎麼瞧著這麼眼熟呢。”
秦梔抿唇,“你若真猜不出來,可以去前頭瞧瞧,那女子到底是誰。”
“我不去,你告訴我,那是誰。看著眼熟,我應該認識。”元爍說著,一邊打量,越看越覺得眼熟。
“曾見過數次,你還明嘲暗諷過人家多次,那是明珠郡主。雖然她前後只跟著四個丫鬟,但是你往周邊看,那些衣服不同的人,都是保護她的。”秦梔著實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明珠郡主。原來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帝都。
聞言,元爍立即翻了個白眼兒,“我說嘛,瞧著這麼眼熟,原來是她。我告訴你,新年那天的宮宴,她和屠郡王也在。那個糟老頭子,我給他請安,他居然不冷不熱的,氣死我了。”
聞言,秦梔看向他,“為何對你不冷不熱?”
“誰知道?反正,我覺得那糟老頭子可能是因為和我大哥結親失敗,所以對我們家心生不滿唄。”元爍邊說邊冷嗤,這裡若不是帝都,他非得教訓教訓那個糟老頭子不可。
秦梔想了想,卻微微搖頭,怕是沒那麼簡單。
屠郡王可不是沒頭腦的小年輕,混了這麼多年,那是個人精。
如果說他能做出當眾撕破臉皮之事,就應當是心中有了什麼算計。
很快的,兩個人踏上了最後一階臺階,大禪寺的山門也進入視線當中。很有歲月積澱的痕跡,地磚光滑,顯然是天長日久被踩踏的。
元爍說要帶秦梔順著旁邊的小路往山上走,能一直走到山巔上去。然後,再順著山巔上的小路往下走,就能走進大禪寺。一路走,一路賞景,是最快的方式了。
“不,我們跟著明珠郡主。”秦梔搖頭,瞧著累的腿都軟了的明珠郡主進了山門,她隨後便跟了上去。
寺裡很熱鬧,進香的人真的很多,明珠郡主在丫鬟以及那些便服護衛的保護下,徑直的繞過數個大殿,最後進了供奉觀音大士的大殿。
兩個人也跟著進去,緩步挪到了邊緣的功德箱附近,裝作拜佛的樣子,卻在聽著那明珠郡主叩拜祈福的聲音。
人太多了,而且但凡跪拜的人都在嘟囔許願,秦梔聽得並不清楚。
反倒是元爍支楞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然後就開始無聲的笑。
秦梔不知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