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元極捏著她的手,一邊淡淡回答道。
微微撇嘴,秦梔抬起另外一隻手覆在他的胸前,隔著布料撫摸他的前胸,她一邊挑眉看向他,“有感覺麼?”
“你所說的感覺,是什麼感覺?”笑看著她,元極倒是想知道,她到底想說什麼。她說話時含義多層,所以不能輕易回答。
“當然是問你疼不疼?你這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我告訴你,今天這種事兒不許再做了,這裡總有外人在轉悠著,說不準什麼時候又被他人看到了。你能丟臉,我丟不起。若是不聽話,小心我對你大刑伺候。”說著,她用力的在他的胸上戳了兩下,那樣子頗為嚇人。
元極微微皺眉,做出一副難受的架勢來,“看來,我也只能謹遵秦小姐的命令了。”別無他法。
秦梔哼了哼,“好好躺著休息,我去看看那花盆。”下床,穿上靴子,秦梔緩步的走到門口。或許是因為元極的‘攻擊’,她剛下床走出的兩步,還有些頭暈。
“你不要碰,小心被碎片割傷了手。”床上的人看著她走向門口,一邊叮囑道。
“我會小心的。”回答了他一句,秦梔走到門口,看著那散碎一地的花盆泥土,不由嘆口氣,這玩意兒一直襬在門口,與世無爭的,大概從未想過自己會遭此劫難。
如今變成這樣,她和元極倒是算得上罪魁禍首了。
舉步邁過散碎的泥土,秦梔走向外面,元爍早已不見了影子。倒是甲字衛依舊盡忠職守的守在門口,但顯然,他們若是想聽,這裡頭髮生了什麼,他們肯定會知道。
“找個人過來收拾收拾裡面,把那棵綠植重新找個花盆,看看還能不能成活。”總是不能因為花盆碎了,而讓那盆綠植白白送了命。
“是。”甲字衛痛快的答應,隨後便快步離開了。
轉身緩緩的走回門口,她不由的再次搖頭嘆氣,今日一定是諸事不宜。
一夜過去,元極與秦梔再次訂婚的事情依舊還是城中的頭條,一大早做完巡視的元爍再次出現,不過今日他較之昨日要更嚴重些,因為嗓子都有些啞了。
進府後,他先詢問了一下元極所在,得知他還在府裡,沒有出去,他想了想,直接進了前廳,沒有向後走。
順便的,吩咐小廝去後頭通知一下秦梔,他在這裡等著她,一會兒去遊玩。
小廝領命而去,他靠坐在椅子上大敞四開的,想起昨天瞧見的事兒,他就不由得一陣雞皮疙瘩竄過全身,真是做夢也沒想到,他有一天會瞧見秦梔和他大哥的活春宮。
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衝擊,若只有秦梔,他倒是覺得自己可以接受。但是,還有元極、、、他只覺得十分驚悚。
這事兒不能想,只要回想起來,他就渾身發冷。
而且,他覺得自己短期內不能再見元極了,說不定自己會被他敲死。
等了許久,那個人才出現,看著她走進來,元爍就不受控制的彎起了眼睛,“嫂子,早上好。”
就知他會是這幅嘴臉,秦梔神色自若,“小叔子不用客氣,平身吧。”
元爍輕笑,站起身,浮誇的朝她拱手作揖,“當下真是有嫂子的姿態,給你請安,我心服口服。當然了,如果嫂子日後能更收斂得體一些就更好了,不要在小輩面前做出那些嚇人的舉動來,小叔子在這裡先謝過了。”
“你這小叔子才得收斂些,我心胸寬廣,不與你這小輩斤斤計較。但是,你大哥可就未必了。你若是現在出現在他面前,我可不敢保證,他會留你的左腿,還是右腿。”瞧他那樣子,秦梔就不禁想踹他一腳,可算是逮著她的把柄了。
說起元極,元爍的唇角抽了抽,“那就不說他了,你準備好了麼?咱們今兒去城裡轉轉。帝都太大了,大禪寺距離這兒很遠,如果走路的話,咱倆得走一上午也未必能到。所以,今兒咱倆騎馬遊城。”
“走吧。大方的世子爺也給我放了假,真是難得。”元極知道她和元爍今日去遊玩,並不是很樂意。在他看來,她若是想遊玩的話,他可以帶她去。這帝都哪個地方她會喜歡,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過,秦梔拒絕了他,說自己和元爍早就商量好的了。他不甚開心的點頭答應了,然後看著她離開,一直都保持著怨婦的樣子。
元爍忍不住大笑,笑著笑著似乎又想起這不是自己的地盤兒,然後又迅速的閉了嘴。
“走吧,趕緊離開這兒。”若是元極忽然出現,指不定會怎麼對待他。他對自己的武功有自信,但是對上元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