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說要井水不犯河水,陽關道獨木橋的。可是這會兒用這種眼神兒盯著他,他很懷疑她就是故意的。
“以前倒是聽說過,有些人長得極美,用什麼言辭來修飾誇讚都覺得不夠。最後,不知是誰發明了一句話來,將那極美之人評為‘行走的春藥’。今日,我終於將這句話找對了地方,安在世子爺的頭上最合適了。”她所言非虛,字字真切。
元極幾不可微的揚起入鬢的眉,伸手,一把便將她扯到了自己懷裡抱住。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漆黑的眸子裡倒映著她的臉,“那你此時此刻就應該做吃了春藥之後該做的事情。只說不做,看來還是藥效不夠。”
近水樓臺先得月 192、混小子!(二更)
“吃了春藥之後該做的!你知道人吃了春藥之後是什麼樣子的麼?”抬手纏住他垂在肩頸旁的一縷髮絲,隨著髮絲在手指間轉動,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兒。這個老傢伙,居然還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聽你一說,才想瞧瞧。看來,你又是在胡說八道。這張嘴,哪天我真應該掰開瞧瞧,裡面的構造是不是和別人不一樣。”拇指摩挲著她的嘴唇,元極一邊低聲的說著。
張嘴在他的拇指上咬了一口,隨後鬆開,秦梔哼了哼,“我的嘴是什麼構造的你不清楚麼?別廢話了,放開我,從現在開始,咱倆井水不犯河水。”這個申明,似乎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抱著她,元極再次將拇指摩挲至她的唇上,似乎想看看她還會不會咬自己。
秦梔轉著眼睛盯著他,隨著他的拇指到了跟前,她立即張嘴,將他的手指咬住。
“像狗一樣。”低笑,指頭在她嘴裡動了動,似乎是故意的,將她的口水都帶了出來。
立即抬手把他的手指拿開,秦梔擦了擦嘴,“趕緊休息吧,你這春藥只有乖乖的閉上眼睛,我才能安心。這小身板兒就別再嘚瑟了,我是真的怕了你的,若是再心神盪漾,你這傷是徹底好不了了。”說著,她從他腿上起來,順勢抬手扼住元極的喉嚨,直接將他放倒。
被迫躺在床上,元極彎起薄唇,“這幾日獨自一人睡在一處,經常半夜驚醒。看來是習慣了睜開眼就看到你在身邊,日後,不許再分房而睡。”他很不習慣。
坐在那兒看著他,秦梔一邊將身上的外裙脫下來,隨手扔到了外面。
“那就得看你表現了。你若是經常受傷的話,你就必須得閉關,我必須得離開你。所以,這就得看你的了。你若是不受傷,咱倆就整天待在一起。你若是受傷了,那就沒辦法了,你若不聽話,我就把你鎖起來。”最後一句話,她驀地瞪起了眼睛,那張臉雖是無比清甜,可是卻也嚇人的很。
元極佯裝成一副受驚的模樣,隨後伸手把她拉了過來,“規矩倒是多。看來,還真不能讓你獨自擁有一宅,否則說不準定下什麼規矩。”
秦梔輕笑,枕著他的手臂,她長嘆一聲,“有一句禪語曾說過,心不動則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則傷其身痛其骨。這句話,正適合你,為了早日離開這傷痛的荊棘叢中,你老老實實的。睡覺時保持這一個姿勢,切記不要妄動。”話落,她抬起上半身,將他的手臂撤出去,這樣才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
這次元極倒是聽話了,平躺在那兒,身體不動,“懂得還真是不少,佛門禪語都懂得,不知你有沒有過落髮出家的想法?”
“你別說,還真有過。這七年間,王爺曾回來的那幾次。每次他回來後都會見我,並且告訴我說,會盡快的讓你回王府,要咱倆正式的拜天地成婚圓房。那個時候,我就想,如果我要是出家的話,估計王爺就再也不會說這種話了。”和他隔了些距離躺著,秦梔看著床頂,一邊輕聲說道。
“我一直認為,父親十分執拗和固執,認準了一件事,也不管他人是否願意。強迫別人達成他的心願,還自認為有情有義。七年前與你訂婚,我自是不願,但他直接端出了父親的威嚴。那時,我覺得他很像一樁笑話。”元極輕聲的說著,手卻緩緩的滑到了秦梔的手旁,隨後抓住。
“為何?”感覺到他在抓著自己的手,秦梔倒是也沒阻攔,只是很想聽一聽元極內心深處,元霖宗是怎樣的存在。
“生兒育女,就是為了支配,難道不可笑麼?明知自己生下的兒女會分為三六九等,卻不覺有異,反而以此為榮,不可笑麼?”捏著她的手指,元極的聲音是淡淡的。
聽他說,秦梔不由得笑了起來,“世子爺,還真沒看出來,你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