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窟窿出來,不早死了,還能挨這麼久,這個我得查一查,我想可能是村裡的人乾的,畢竟我爹在村裡得罪了不少人。”
“今日三爺啥也沒有說,只一味的去尋朱家的事,我想他心裡也清楚,人都已經死了,不想把村裡人再扯進去,不去朱家那麼一鬧,人死了不好向上面交代。”
“這次朱家是有備無患,在縣衙裡有人,這事兒塞了銀子就過去了,若真要查起來,致命的地方也不關朱家的事,所以三爺把這事兒壓下,我娘怔怔愣愣的什麼話也沒有說。”
還真想不到村裡的人會去殺人,平時都是幹農活的老實人,卻不知誰乘著這時候下手,正好等著方二福躺床上,乘你病要你命。
“說起來,他在我心裡只有恨,也不怪村裡人,我從小就恨他,後來十二歲離家後,恨就慢慢的消了,自己能養活自己的時候,更多的是對家裡的牽掛。”
蘇小月靜靜地的聽著方河說起了小時候,他小時候過得比方天還要苦,有爹孃等於沒爹孃,方天至少大亮還是關心他的,大亮對幾個孩子是不偏薄的。
可方河卻是沒有半個人關心,吃不飽飯的時候,他就上山裡去刨食,他啃過樹皮,吃過野草,餓的時候,還吃過鹽土。
誰能想到這種生活,餓得皮包骨,看到食物就兩眼放光,在方家院子裡吃飯,基本靠搶,時不時還受方二福的打,他能成活到十二歲,真的是大造化。
馬上年關,家裡的事多了一些,蘇小月跟袁氏把屋前屋后里裡外外都打掃乾淨,方河和蘇阿吉卻上山頭在水源處建石頭房子,一家人過得井然有序,生活平淡中帶著溫馨,方二福就像一個過客,來了又去了,一切恩怨隨風吹散。
至於那個兇手,方河已經有了目標,可能是齊惠。前兩日他跟蘇小月提起過,蘇小月聽在心裡也是震撼不以。
畢竟是懷疑,又是大嫂,這種事他不好說,正好年前方亮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