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方小川差點被方天抓住的事,齊惠便把方天的屋子轉去了西邊屋裡,兩屋子中間隔著一個院子,兩人幽會的時候就方便多了。
一番**後,齊惠從床上坐起來,身未著一縷,年輕的身軀就這樣露在了外面,她對方小川說道:“今個兒是你大顯神通的時候來了。”
方小川跟著起身,手不安份的在齊惠身軀上游移,“什麼大顯神通?”
“我和你是有條件的,先前你不是答應我殺了方二福麼?這次是個機會,方二福把村裡人得罪透了,如今連青叔都不幫忙治療,再躺幾日,人也奄了,你半夜爬牆進去,在傷口上再落幾拳,把人直接給整死,以後我就一直跟著你,大亮賺的銀子,我也分一半給你,如何?”
說到殺人,方小川的色心歇了,可這婦人偷來的滋味兒一時半會兒捨不得丟下,要他殺了方二福,他認真的想了想,想起家裡曾經也受他的迫害,這仇怨結得也是夠深的,正如齊惠所說,這一次還真的是個良機,就算把人弄死,別人也查不到他的頭上來,只會查到朱家去。
“如何?這事兒你若是不幹,我就親自去,但你我以後就不要再往來了。”齊惠咬著牙說道,方二福不死,她今生都不得安寧,若不是他,力兒怎會死。
正在方小川猶豫不決的時候,看著眼前赤。祼的身軀,狠下心來,“我去,你別去。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今晚把人給解決了。”
這下齊惠笑了,翻身把方小川壓身下,滿足了男人,催著男人去隔壁殺人。
方小川從大亮院子裡翻出來,往方二福的院子盯了一眼,轉身回自家院子裡尋找乘手的東西。
方小川左尋又尋,最後尋到了一把鐵錘,夜深人靜,他動作輕盈,拿起鐵錘出了門。
翻進方二福的院子,方小川的心怦怦直跳,方二福畢竟是在村裡頭橫蠻一輩子的人物,若不是方小川認為他已經老了,膽子也沒有這麼肥。
他在簷下陰影裡聽了一會兒動靜,心想著梁氏沒有出來,他呆會闖進去,就會被梁氏發現了自己,他是沒打算把梁氏弄死,也沒有緣由嫁禍。
於是在簷下咕咕作了兩聲,沒一會兒正屋裡有了動靜,梁氏在屋裡急切的問:“四兒,是你回來了嗎?四兒,是不是你回來了?”
沒多久梁氏從屋裡出來,方小川躲在陰影裡,梁氏一時間沒有發現人,直接往東屋走去,待人走遠,方小川乘梁氏不注意,從後落下一棍子,把人敲昏,現在院子裡沒有旁人了,方小川的膽子更大了起來。
他右手拿著鐵錘進了正屋內室。
內室方二福躺在床上艱難的咳了兩聲,聽到聲響,以為是梁氏,問道:“四兒真的回來了嗎?”
沒有人回答他,可眼前卻多了一張兇惡的臉。
屋裡昏暗的光照在方小川一不做二休的一張狠臉上,方二福見了,驚駭的往床裡挪,可全身卻動彈不得,只能瞪著方小川,怒道:“小子,老子橫蠻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今個兒敢欺到我家門口來了。”
要是往常,方小川或許會害怕,但這會兒看著床上躺著不能動的方二福,他是半點也不怕了。他一邊防著方二福,一面觀察他的傷口,想著要從哪兒下手,最好是尋到胸口的地方,或者脖子周邊的地方,一錘子下去,保準死透。
方二福一生跟人幹架無數,逃荒那幾年,跟著隊伍中,見過不少人殺人,殺人前的眼神兒就跟眼下的方小川一模一樣,就在方小川準備落錘的時候,方二福猛的抬手去擋,接著人也翻身爬了起來。
方小川怎麼也沒有想到,方二福會臨死掙扎時還有這力氣,當即錘子砸歪,直接落到了方二福的肩頭,這一錘子下去不輕,方二福是立即一個仰身倒床上起不來了。
想不到他橫蠻了一世,欺負別人從來沒有被欺負的份,沒想到老來遇上後輩要殺了他,而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等死,他不能等死,不能讓他得逞,於是張嘴就要喊人,方小川心頭一駭,一鐵錘就落了下去,砸在方二福的胸口,出現一個血窟窿,滾熱的鮮血直往外冒,方二福死不瞑目的盯著方小川,嘴巴張開,卻來不及呼喊。
方小川嚇得倒退了好幾步,看著那血柱噴出來,床上地上盡是那腥紅的鮮血。床上的人不動了,好半晌方小川反應過來,忽然笑了,“你橫蠻了一世,到頭來還不是死在了我的手上。”
方小川拿起錘子翻牆出去了。
他沒有回院子,而是直接往河裡跑,先把一身血衣洗了個透,**的回到了齊惠那兒討賞去了。
天未亮,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