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個兒在田埂上看到你了,那時你正看著大河媳婦眼都不眨,你莫不是想上她了?”
方小川從胸口抬起頭來,斜著眼一笑,“誰說我想著她,我想的是你。”
“是嗎?你想著誰我都無所謂,不過你若真想她,你就要拿出一個男人該有的樣子,我倒有個法子幫你弄到手,聽說蘇小月挺懂閨房之樂,大河都被她迷住。”
方小川心裡猛快的跳動,想起蘇小月,身體就發熱,上前把齊惠壓倒,笑道:“想倒也想,不過算了。”
“算了?方小川,你就是沒有種,你不行,你也不敢,你怕方河。”
你不行……
方小川再次聽到這三個字,心裡突突的跳,雙手下意識的掐住齊惠的脖子,他睜大眼睛,露出兇相,“你再說一遍,你說我不行?我哪點不行?方亮的尺寸有我的大?賤人,敢頂我的嘴。”
齊惠嚇了一跳,先前兩人還在溫存,下一刻方小川就要下毒手,她連忙掰動脖子上的手,卻是男女有別,動不了他分毫。
“你……你,我有辦法……我有辦法。”
方小川鬆了手,紅著眼問:“什麼辦法?”
齊惠再也不敢輕視方小川,想起他當初敢一捶子砸死方二福,心裡頭開始感覺到害怕,她說道:“大河再厲害也不能時時候候呆在她身邊,我們只要找準機會,再說女人一但被人得了身子,只敢怒不敢言,何況方河那麼有本事,蘇小月哪捨得放手。”
倒是這個理,方小川轉移了注意力。
於是兩人合謀討論起來。
蘇小月昨個兒穿上嫩綠色的衣裳被村裡人圍觀了,今個兒把衣裳換下,決定以後在村裡人面前走動,只穿顏色暗淡的衣裳。
袁氏在一旁見著,勸道:“你管人家怎麼說呢,咱們家買了田地,不管你穿什麼衣裳都會被人說的。”
蘇小月抱著衣裳,想了想,覺得袁氏說得對,可是穿著暗淡一點,至少不引人注意。
“娘,咱們一下子得了這麼多水田,村裡哪個不妒紅了眼,權當低調一點吧,以後我也少出門,反正外邊的事由著大河去,我上山頭放放羊就行了。”
袁氏握住蘇小月的手,“再緩幾年吧,等咱們扎穩了根,便學莫家村的田地那樣,把這些田地租種出去,以後咱們只管著生意掙些現錢。”
蘇小月也是這麼想的。
剛出正月,齊有玉傳來喜訊,方立長不到兩歲,齊有玉又有喜了,把方虎一家高興壞了,正好老二方家盛到了適婚年紀,老三方家晴已經挑了物件。
去年方虎一家得了幾十畝水田,村裡的好人都踏破了門坎。
喜訊傳到方河家的時候,袁氏聽了心頭有些不好受,見女兒聽了沒有表態,便故意轉移了話題。
還好女婿是個疼人的,依然這麼疼著女兒。
方河晚上回來的時候,也聽到了這個訊息,夜裡,方河不由得撫上了蘇小月的小腹,他其實是想讓她為他生孩子的吧,蘇小月看了看方河。
方河見小媳婦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忍不住笑了起來,“月兒,我是想你為我生孩子,但這種事誰能說得定,如今咱們兒女雙全,其實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了。”
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可是蘇小月心裡虛得慌,那次過後,蘇小月找了藉口,不讓方河碰自己,然而她又準備了事後藥,這次收得很隱密,生怕小傢伙又找到。
第二日寅時,方河起床,他從屋裡出來,正好小徒弟方天翻牆進來,師徒兩練了一會兒功夫,方河決定試探一下方天的功底,兩人於是比試起來。
出了一身的汗,收了功,方河拍了拍方天的肩膀,笑道:“不錯,進步飛快,以前把招勢練到了位,現在除了招勢外,你還懂得一些臨場對敵的經驗,這才是最難得的東西。”
被師父誇,做徒弟的哪會不高興,方天想了想,把最近自己跑山裡頭與野獸撕殺的事說給了方河聽。
當方河聽到他在去年還曾殺死一匹成年狼,當即神色露出驚異之色。
方天不像自己一樣天生神力,卻不想九歲的孩子有這勇氣獨戰成年狼。
殺了那匹狼以後,方天便膽子肥了,時不時進山裡打獵,山裡有一頭精壯的野豬被方天發現,他上山套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於是從此這頭野獵成了方天的敵手,他的臨敵經驗就是這樣學會的。
送走方天,方河吹了一會兒冷風,剛要轉身進屋裡去,忽然看到草從裡一個精緻的陶瓷瓶,他彎身撿起來細看,只見裡面是藥丸,還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