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折了好不好!
君憐卿伸手握住鳳傾飛來的玉足,嗯,似乎不像之前那樣冰涼了。“傾傾,我那也是情不自禁。誰叫你那麼美味。”
“滾蛋!老子現在不想看到你!”鳳傾用力抽回自己的腳,卻發現因為剛才的動作,蓋在身上的被子早已經滑落下去。裸露的肌膚接觸到外面的空氣,絲絲涼意直沁心頭。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身子,趕緊去拉一邊的被子。
君憐卿卻忽然整個人覆了過來,黑眸裡璀璨如星辰。“傾傾,冷的話,我們再做點別的,如何?”
鳳傾的臉直接就綠了,她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推沒推動,再推還是沒推動,不由得憤憤磨牙咬牙切齒道:“君憐卿,你還有完沒完?”
君憐卿眨眨眼,無辜道:“我只是想溫暖你。”
“謝謝!不用!”鳳傾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咬牙切齒地說道,“趕緊給我起開!不然廢了你!”
“……傾傾,廢了我,那你怎麼辦?”君憐卿忽然笑得一臉邪惡,一隻手忽然在鳳傾的腰上捏了捏,那動作含著挑逗含著曖昧,直叫鳳傾渾身一陣不受控制的顫慄。
鳳傾俏臉粉紅,卻仍舊不肯服輸,只是得意地挑眉。“天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多得是。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傾傾--”君憐卿的臉色隱隱有發黑的趨勢,語氣明明很溫柔,可是聽在鳳傾的耳朵裡卻是赤裸裸的威脅,“兩條腿的那都是太監,你找他們做什麼?嗯?”
君憐卿說著,還很是故意地動了動自己的腰,好讓鳳傾親身感受一下他與那些兩條腿的太監絕對是不一樣的!
鳳傾嘴角微抽,這精蟲上腦的男人!咬咬牙,“我要在上面!”
君憐卿有些為難,歪頭道:“娘說了,陰陽有序,男女有別。”
“不管!我就要在上面,否則免談!”
“可是我擔心你會受不了的。”君憐卿抬手撫了撫鳳傾額前的髮絲,說得一臉和善溫柔。
鳳傾懶得跟君憐卿廢話,直接將他掀翻到一邊,自己緊跟著壓過去。“受不受得了,不勞你操心!看本少爺今天不把你做到腿軟!”
君憐卿也不掙扎,只隨意地躺著,任憑鳳傾在自己身上興風作浪,須臾,幽幽一嘆:“那好吧,只要你喜歡就好。”
鳳傾冷哼,得了便宜還賣乖!
可是沒過多久,鳳傾便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趴伏在君憐卿身上不動了,直到現在,她總算是明白君憐卿為什麼會擔心她受不了了。都怪這可惡的男人,折騰她一夜。可憐她這老腰啊,都快折了,嚶嚶嚶。
軟軟地趴在那裡,鳳傾嘴裡無力地咕噥道:“不行了,不幹了不幹了,睡覺!”
君憐卿卻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輕笑,“好,你睡你的,我來侍候你。”然後,天旋地轉,兩人位置顛倒,在鳳傾出口拒絕之前將所有一切盡數封塵於彼此的唇齒之間……
這一次,等到兩人從房間出來,已經是日薄西山了。
自覺無顏面對江東父老的鳳傾,決定三六計走為上,即刻離開鳳家。尤其是看到雲晴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更是覺得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君憐卿自然知道鳳傾這是害羞了,倒是很是體貼地主動請辭。臨上馬車前,憋了半天的雲晴終於還是在鳳元秋的慫恿下忍不住開口了,她沉吟著,緩緩說道:“那個,傾兒啊,皇上龍體金貴,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就好啊,別太頻繁了,過猶不及。”
噗--鳳傾直接內傷了。這到底是自己的娘啊還是君憐卿的娘啊!什麼叫做皇上龍體金貴,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啊!搞得就好像是她慾求不滿似的!
“知、道、了!”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三個字來,鳳傾一臉鬱卒地爬上了馬車。一屁股重重地坐下去,瞬間又彈跳起來,一手扶著痠軟的腰,一手顫巍巍地指著面前那個猶自雲淡風輕淺笑盈盈的男人,直恨得牙癢癢。
君憐卿難得看到鳳傾如此吃癟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直接坐到鳳傾身邊,伸手擁住她,低頭輕笑道:“生氣了?”
鳳傾虎著臉,拿開君憐卿擱在腰間的手。“別煩我!我不想看不到你!”
君憐卿好笑道:“傾傾,你這個樣子,倒真像是慾求不滿了。”
“你還敢說!”鳳傾胳膊肘對著君憐卿的心口用力一頂,惡聲惡氣道,“再敢多說閹了你!”
君憐卿吃痛,卻也不敢再繼續招惹鳳傾。只得強忍著笑意,從善如流。“好,我不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