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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木棠棠還沒有來得及出手,便接到公司那邊傳來的訊息,說姚子豪正在召開股東大會,在會議上,正式提出了木硯山解任案。
雖然當初木棠棠明確表示不想繼承木氏電器,但是木硯山還是給了公司的股份給她,而如今的股東大會,卻沒有提前通知她,而是等到正是召開的時候才有人給她透露訊息。
木硯山並不是一去不回來,張水來也來了,所以到底是誰給的姚子豪這個膽子,讓他敢召開這個股東大會?
木棠棠給張水來打了電話,張水來也氣得不行,他已經比木棠棠先一步趕去公司了,木棠棠掛了電話,韓緒已經取好車等著她了。
股東大會並沒有姚子豪想象的進行的這麼順利,雖然他在左唯森和蘇婧的幫助下,私底下已經拜訪過木氏電器的股東,有不少人都表示願意在大會上投上一票,但是他總是覺得不踏實。
這種不踏實感在木棠棠和張水來推門進來的瞬間更加強烈了。
此時會議正進行到最重要的環節——股東投票。
木棠棠看了姚子豪一眼,又隨意掃了一眼在座的股東,都是木硯山帶她見過的叔叔伯伯,這會兒木棠棠倒也不急了,挽著張水來慢慢坐下。
張水來朝在座的股東點頭微笑,然後回頭瞪了姚子豪一眼,說道:“小兔崽子,不要小看了木氏電器。”
股東投票結果當場公佈之後,姚子豪就黑了臉。
支援票不到三分之一,木硯山解任案當場宣佈無效。
姚子豪看向在座的收了他好處的股東們,明明私底下說好要投他一票的,現在特麼竟然全部都跑票了。
姚子豪不甘,瞪著眼睛狠厲的看著他們,股東們並不心虛,從容淡定的任由他盯著。
姚子豪突然將視線轉向木棠棠。
如今,事情敗露,他輸得不明不白,反倒惹了一身騷,卻不忘記垂死掙扎。他指著在座的股東,挑撥道:“贏了又怎樣?呵呵,木棠棠,這一群老不死的就是吸血鬼,你知道他們收了我的錢,怎麼答應我嗎?”
木棠棠沒說話,倒是張水來聽到這話沒忍住,先站了起來,朝姚子豪厲聲道:“小兔崽子,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木棠棠安撫張水來坐下,然後站起來朝對面的股東深深鞠躬:“叔叔們辛苦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和張叔叔就可以。”
股東陸續離開,會議室只剩下木棠棠和張水來。
張水來坐著沒說話,瞪著姚子豪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剛才他已經挑明股東受賄的事,可是木棠棠對他們的態度依舊恭敬,姚子豪忍不住問:“你早就知道他們不會投票給我?”
“不是早知道,而是一直知道,你給了他們多少錢,我也知道,而且現在這筆錢,已經劃入公司的賬務裡面了。”木棠棠自信的笑著,“姚子豪,木氏電器沒你們想的這麼脆弱,你以為公司的股東是隨便在大街上找的嗎?他們多多少少是當過兵的,你知道軍人最講究什麼嗎?”
木棠棠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紀律。”
姚子豪微微攥緊拳頭,現在的木棠棠自信而美麗,怪不得左唯森對姚紫萱碰都不碰一下,卻對她念念不忘。
“你還記得在電梯裡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情形嗎?”木棠棠突然問。
姚子豪:“那時你就懷疑我了?”
“不。”那個時候木棠棠只是覺得姚子豪面熟,並沒有認出他來,也沒有懷疑他,是後來吃飯的時候,他的一些行為舉止,讓木棠棠產生了懷疑。
“那天晚上之後,我特地看過你的簡歷。從小生在書香世界,十八歲海外留學,英國著名商學院畢業的金融系高材生,滿滿一大篇牛逼逼閃閃的經歷啊。”木棠棠話鋒一轉,說:“可是,有些東西,是存在於骨子裡,不管你偽造的再好,都會有原形畢露的那一天。”
“知道你輸在哪兒了嗎?”木棠棠走上前,氣勢凌厲,“因為你和姚紫萱長了一張相似的臉,只要動一動腦袋,就可以猜出來你們的關係,所以你為什麼還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左唯森的酒會上?你真當所有人都是智障嗎?”
木棠棠後來找人調查姚子豪的時候就在想,智障的到底是誰?他既然決定跟著蘇婧趟這渾水,難道不應該好好偽裝,低調的潛伏嗎?為什麼他還明目張膽頂著一張和姚紫萱相似的臉在她面前混眼熟?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所有人——我有問題嗎?
木棠棠為蘇婧找了豬隊友堪憂,這個姚子豪戰鬥力就是個渣,真計較起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