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如今天色已黑,外面已經升起了火把,院內差房中也亮起了油燈。
知書與善棋兩個在外也站的腿痠腳軟,上前問道:“小姐,咱們不如明日再來等?”
高含嫣怒目掃了知書與善棋一眼道:“給我好好的盯著。”
她來此幾回伏青山都避而不見,到後來索性知會了門上衙役不準放她進去。高含嫣氣的咬牙切齒,也只能在此等著。不一會兒她見有雜役牽馬慢跑到了上馬臺前等著,忙扶了知書下車,也緩步走到上馬臺前,就站在那裡等著。
果然不一會兒伏青山大步走了出來,邊走邊解了官服帶子脫著官服,脫了直接扔給雜役,下面仍是一襲尋常所穿的松色圓領袍子,他到了上馬臺前才要上馬,見高含嫣在旁冷冷望著自己,左右衙役雜役並幾個護衛皆看著,遂拱手道:“大嫂!”
高含嫣道:“君疏如今有了官威,我等平民實難見你一面。”
伏青山皺眉負手,低頭問道:“何事?”
高含嫣道:“會群芳的事,難道你要我在這裡說?”
伏青山聽了會群芳三字眉頭皺的更深,回頭四顧後道:“去你馬車上說。”
他回頭止了跟上來的護衛,先一步上了馬車,冷冷看著高含嫣也上了車,馬車緩緩而動時才道:“大嫂不惜搬出早成灰燼的會群芳來,所為何事?”
高含嫣道:“我家夫君魏仕粟屈死於會群芳一個妓子的身上,何等的恥辱,本來此時已經過去就不好再提。但是前段時間我竟聽聞那妓子春嫣與其妹妹醉蓮姑娘與伏郎中相交甚深。而且,聽聞伏郎中當時不止是吏部的郎中,還是個婦科郎中,那春嫣與醉蓮兩個得了娼門髒病,也是伏郎中一力給藥外敷內服,而魏仕傑身為你妻子的兄長,死於那青樓時,竟未得你一言一語的提點。這些事情若是傳出去,也不知百官還能不能信你督察使的官威。”
伏青山聽著高含嫣的威脅之言竟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