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樣做,我們的西瓜也賣不出。”生意本就是強來的。只是他奇怪,他已經把價格壓那麼低了,為何那管事還是不願見他,只是用一個小廝告訴他想想再說。
顧南城到底試了什麼手法,讓天香樓的管事貴了幾分錢還能收取同樣的西瓜。
天色漸晚,樹葉投下的陰影斑駁晃動,小院子裡並未種多少東西,除了牆角的向日葵和纏繞盤桓在一起的葡萄藤。
荷香早早的把長桌子抬了出來,桌子上放了新鮮的瓜果蔬菜和井水鎮的西瓜汁。
子墨和她一起從廚房出來,手中端著的便是一道極其美味的菜,大盤雞。安然和夏天跟在她伸手,瞧著那大盤雞的樣子。
“娘,荷香姑姑說這個是你做的,能吃嗎?”夏天癟嘴有點不相信。在她記憶中她孃的廚藝讓人不敢恭維。
“可以吃,怎麼就不能吃了。你去喊清哥出來吃飯,安然你去門口看看,爹爹是不是要回來了?”
“爹爹回來了,我看到了。”安然輕聲說著,眼睛卻一直盯著桌子上的大盤雞。
“你都沒回頭,你確定看到了?”她盯著她的後腦勺問。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伸出白嫩的小手出觸碰那盤子裡的雞爪子。
子墨拿開她的手,“這個不是給你吃的。”
“我摸摸也不行嗎?我又不吃。”
聽到安然的回答她自個笑了起來,這丫頭和她好像不在一個頻道上,“我是說,安然不許吃雞爪子,可以吃雞肉。”
“那我要先吃一個嚐嚐味道。”她說著伸手再次去抓。
子墨沒來得及管束,只聽外面傳來聲音。顧南城牽著馬車進來,顧家唯一的一匹馬,平日裡充當了從家裡到鎮上的交通工具。
“回來了,鎮上的鋪子如何?”她站在院子中看著他走近。
“一切都好,晚飯開始了。”他走近沒有多說,再者鎮上的鋪子裡還真沒多少。
“姑爺回來了,今兒做的菜中有道菜是小姐做的,你猜猜看哪道是小姐做的?”荷香笑著說道,把手中燉的雞骨湯放在桌子上。
顧南城站在桌子前面,伸手指著,“那個應該就是。”
“為何猜那個就是?”小娘子抿嘴笑著,他猜的可真準,難道真的是心有靈犀。
“顏色重,賣相差,還有、……。”他說著上前聞了一下,接著道,“嗯,糊掉的味道。”
“高見,從來不知道,我做的菜竟然有那麼多缺點。”她也不生氣,只是覺著他說的好對,全都對了。
“不是缺點,你本來就不會做菜,何苦糟踐了食材還勞累自己。”
子墨倒是被他說的無語,坐在之後把安然放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夾了食物給安然吃。
夏天抬頭看了下子墨,以為她生了悶氣,“爹爹說的不對,娘做的菜也好吃,和荷香姑姑做的一樣好吃。”
“我也喜歡娘做的菜,我要多吃點。”清哥跟著夏天附和喊道。
“苦,雞肉苦苦的。”安然卻在他們之後,小臉一拉,張口把雞肉吐了出來。果真是糊了鍋底,雞肉被燒過,有點苦味。
小娘子臉色變了幾重色,“安然吃雞湯,這個好吃。”她給安然舀了雞湯和荷香做的肉丸子。
晚飯之後幾人坐在外面葡萄架便,望月聊天。都是夏天和清哥在一問一答,子墨權當是陪襯,瞧著他們聊。
子墨懷裡躺著蜷縮在一起像只貓咪的安然,見她鼾聲響起,荷香起身,“小姐,安然睡著了,我抱她進屋睡。”
“好,天色也不早了,都趕緊去休息。”她說著微微動了下身子,一直以同樣的姿勢坐著身子都麻木了。偏頭瞧見,房間角落處的燈還亮著,他定是在看書。
不知何時,他看書的時間竟然多了和她相處的時間。人道是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他怕是有所想才有所做。子墨敏感卻極其聰慧,每每想到的事情,最後總能和之前所想相差不多。
夏天拉著清哥,起身要走,“娘,你也回屋去啊,我和清哥也要回去休息了。”
“知道了,你們好好休息啊,不許再很晚才睡。”他們兩個也是,有時候窩在一起說話能說到很晚。
夏天和清哥相視嘻嘻一笑,快速回屋。只等房門被關上子墨才回屋去。
剛入了門卻被一人抱住。“娘子瞧什麼呢,在外面一直待著我還以為不進屋了。”
“見你在看書,也沒打擾。”
“你和我之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