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打在了梁氏的身上。
林子墨站在邊上,沒見過女人打架,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勸架。
看到顧南鑫過來了,他才著急喊道,“她們在打架?怎麼勸?”
“勸什麼勸,直接上手去打,她敢詛咒我哥?”
見顧南鑫上手,其中有人喊道,“南鑫別動手,名譽不好,男人打女人傳出去被人笑死,將來媳婦兒你也別想要了。”
顧南鑫雙手緊握,臉上帶著怒氣,想到今後的媳婦和生活,硬生生忍了下來,沒敢再上前。
原來還有這樣的習俗,女人打架男人不許插手。
顧李氏沒佔了上風,梁氏也沒吃虧,林子墨看著眼前不是法子,暗中找了幾個小孩去叫村長過來。
林子墨等的著急,上手去拉顧李氏,倒被梁氏抓了手臂上一把。
周圍看笑話的人可是愣住,死盯著林子墨露出的白嫩胳膊。
“顧家小娘子可真是好面板,白嫩嫩的。”
“可不是,之前就是個大院小姐,現在嫁到顧家也沒吃過苦,當祖宗一樣供著,可不嬌嫩好肌膚。”
誇讚的是男人,眼紅林子墨的好身段,嫁了人和守活寡沒差別。
不屑譏諷的大都是女子,顏色身段比不上,只能一逞嘴上之能。
見打架的人把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她卻無感,看著被抓破皮的肌膚,看來要養上一些時日了。
在大家看這熱鬧的時候,村長從外面走進。
“都吵吵什麼呢?閒著沒事做是吧,明天起開始給我挖河鋪道去,我看你們是閒著難受。”
村長是個精神的中年男人,從他爹手中接過村長的職位到現在,沒有改過,平時做事倒也公正不阿,只要鄰里有雞毛蒜皮的小事找他,準能解決。
“村長來了,你可給我評評理啊,你看顧家那小混蛋,把我兒子頭給打的,皮都破了。”梁氏上前哭訴,好不委屈的樣子。
顧李氏也不示弱,“梁氏罵我們家南城,說我們家南城死在外面,有這樣詛咒人的嗎?我們家夏天就應該打他,沒錯。”
村長也難判這案子,顧南城離家五年之久,村裡人都以為他死在外面了,村長自己心中也是這樣想的。如此,梁氏說的也不無道理。
“不管咋說,打人是不對的。”
聽村長這樣說,梁氏臉色立即亮了起來。
林子墨站在顧李氏身邊,輕皺眉,顧南城沒回來就斷定他死,這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村長不能這樣說,我、我相公考取功名也是為了戈壁村,之前還通了信,近期就要回來,我是怕有人造事,沒多說,偏偏這個節骨眼上還有人出來鬧事。”
林子墨不卑不亢的看著眾人,說謊都說的理直氣壯。
只是剛才說到顧南城的時候有點尷尬,不知道怎樣稱呼。
“這可是真的?”村長臉上帶了笑,“那南城可是當了大官?”
“這是自然,我們家南城就是出去做大官去了。”
林子墨沒說,顧李氏直接搶了他的話。
村長一聽,覺著是件喜事,可現在顧南城還沒回來,是真是假不太確定,又不敢得罪顧家人。
擺擺手,衝大家道,“都趕緊散了,明天一早,開始去挖河鋪道,男人全部下坑,一家出兩人。”
“那可不行,我家兒子頭上還有傷,顧家得給抓藥錢。”梁氏撒潑不走,還要折騰。
顧李氏本想爭吵,林子墨卻卷著袖子亮了出來,“你剛才也抓傷了我,是不是也要拿出一點抓藥錢?”
林子墨面板白皙嬌嫩,梁氏那麼一抓,力氣不大,卻留下了很重的傷痕,看著胳膊紅的厲害,抓傷的位置帶著血絲,一大片的紅腫,甚是嚴重。
☆、012 林子墨的轉變
梁氏一看,頓時無語,沒想到剛才她抓的那麼厲害,不想掏那個錢,領著孩子灰撲撲的離開。
村長來處理,誰還敢在這裡看熱鬧,大家識趣離開。
林子墨和顧李氏、顧南鑫回了家關了院子的門。
顧李氏看著林子墨,“南城真的有來信?”
“沒有。”
這五年之間,顧南城根本沒來一封信件,他在外面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
“那你剛才說的,我哥當了大官還來了信,說最近要回來?”顧南鑫看著林子墨,激動的很。
“我不這樣說,你覺著梁氏會害怕?村長會站在我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