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盆剛走到門口位置,聽到院子裡傳來哀嚎聲,她加大了步伐進去。
“你和你人打架了?”林子墨看著臉上一片青一片紅的夏天。
“打架了,他們罵我,我就打。”年紀不大,脾氣硬的很。
“他們罵你也不應該打人,你這樣是不對的。”林子墨試著和她溝通。
在廚房裡做飯的顧李氏從裡面出來,眉眼一瞪看著林子墨。
“怎麼就要不對了?那些野孩子就該打,誰讓他們罵我們夏天是沒爹的孩子,嘴碎的就要打。”
顧李氏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可如此教導孩子就是不對,林子墨看向夏天,這個姑娘長得不像他,也就是這個身體本尊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應該是長得像那個五年不曾露面的男人。
不然,顧李氏和顧南鑫不會這樣護著她,當真是把她當成男孩子一樣養了。
四處瘋跑,學不會安靜,更不會像童話中小公主那樣聽話乖巧,看來他在現代看到的那些童話故事都是騙人的,女孩不都是公主,可能是野蠻人。
對於那個不曾出現在生活中的男人,他不予評論。
但這個孩子,她要教導她一些道理。
身為貴族、即使現在她落魄到在古代一個小村莊中,她還是想用自身的儀態教導夏天。
“夏天,跟我回房間。”
“娘,我不是故意的,娘,對不起……。”
見林子墨有生氣的前兆,夏天趕緊從顧南鑫身後竄出來,走到林子墨身邊,死死的抱著他的大腿。
“進屋,不許不聽話,快點。”
夏天見林子墨不好說話,只等老實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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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把兒子改成了閨女,其實我的內心是拒絕的。
☆、011 夏天揍了隔壁家小胖
讓夏天回房,林子墨先去把衣服晾起來,晾曬好衣服,林子墨已經熱了一身汗。
人說澇災三載旱三年,果真不假,之前澇災來的兇猛,幾乎全國大片土地被湮沒,國家免除了大家的賦稅。
而現在剛過了賦稅,看著眼前燥熱的天氣,未到五月份就已經這般熱了,是要大旱三年的預兆。
顧李氏看著林子墨離開的背影,心中愁緒不斷。
對這個兒媳婦她是全部看在眼裡,勤快時有,做飯一點不會,讓做什麼都做,但都做不好。
顧李氏看林子墨,那就是,棄之可惜,留之無用,偏偏這個家的難關,都是她出錢來渡過,她也說不出她的壞話。
林子墨素來冷清高傲,但在顧家,該做的她都做了,滿不滿意就是他們的事了。
弄好之後進入房間,林子墨看著夏天,“你知道哪裡錯了?”
“我、我不該和他們打架,不該把小胖的頭打破,不該……。”不該什麼?她記不起來了。
林子墨一聽,皺眉,“你把小胖的頭打破了?”
“他罵我沒爹爹,還說我爹爹死了,我肯定要打他,他是活該。”
“去寫大字,寫兩百個大字,寫不好不許出門。”
林子墨說著從屋裡拿了些銀兩,夏天打了人家,她得去處理。
林子墨剛出了房門,便聽到小胖娘在門口叫喊,當然還有護犢子厲害的顧李氏。
“打你家孩子還是輕的,讓你們當爹孃的不上心,詛咒我們南城,我們家夏天的爹爹在盛京當大官呢。”
顧李氏一直認為顧南城做了大官,在京城做大事,尤其是近兩年,更是容不得別人說上一絲不好。
小胖姓梁,叫梁文生,比夏天要大上三歲,可那孩子只發胖不長個子,夏天幾乎和他一樣高了,平時兩人玩的挺好,今兒夏天打他,可能就是他說夏天爹爹死了的事。
小胖的娘梁氏,也沒那麼好說話,誰不護著自家孩子,自然和顧李氏槓上了。
“我們家孩子怎麼說的不對了,五年沒回來了,可不是死在外面了?你們心裡難道沒底?你問問你家兒媳婦,這麼些年了,她都沒想過可能死在外面了?”
林子墨很想點頭,他確實想過,可在顧李氏面前,這個話題根本不能說。
顧李氏一直相信顧南城會回來,而梁氏不知死活的在她面前說,顧南城死在他鄉。
無異於用刀子去戳顧李氏的心。
“你個小賤蹄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敢詛咒我家南城,我非打死你不可。”
顧李氏心狠手快,啪啪幾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