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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盞嘗試著掙脫縛著手腳的麻繩,奈何渾身無力掙脫不得,反而鬧出了絲聲響,馬車突地停下了,車簾掀開一角,進來了一個人,竟是蕭暢。
李墨盞見蕭暢眉目間隱有一股戾氣,心念急轉,這蕭暢是怎麼離開那南湘館的?又是怎麼擄了她來的?他擄了她來又想做什麼?
“蕭大哥,好久不見。”李墨盞儘量柔聲道。
蕭暢卻是一把捏住李墨盞的下巴,惡狠狠道:“少動彈,你跑不了的。”說罷,拿布條塞住了李墨盞的嘴,不再多說,轉身出去,繼續駕起馬車來。
李墨盞被堵住嘴,不能說話,只能靜觀其變,想著到底要怎樣才能逃命。這蕭暢眼看是恨她至極,想要逃命只怕是不容易。
拋去這些不提,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竟敢從駐紮了幾十萬軍隊的地方將她擄了出來?本來陳太醫建議她回京療傷時,她便猜到有人要對她下手,正準備等回程時請君入甕逼那人現出原形,卻沒想到那人竟不是等著回京路上動手,而是回京前一夜在草原上動手!
無論那人是誰,從驚馬,到陳太醫建議回京療傷,到半夜將獨孤羿叫走,再到擄走她,這一連串的事當真是計劃周詳,沒有半分破綻,還充分利用了她自以為是的心理。到底是誰,竟能做到這些事?又是誰,竟能處處揣摩到她的心思?
李墨盞想想便覺得可怕,這人定是潛藏在她身邊,而自己竟就這麼中了套,還全無反抗之力。
若是指望著獨孤羿發現她不見了來尋找,只怕是不現實,一是這蕭暢不知道要把她帶到哪個地方去,說不定下一刻蕭暢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