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不靠譜。
李墨盞想了想,便按太子奶孃的經驗,給小傢伙洗了個熱水澡哄了睡著。隨後才自己沐浴一番解乏。
剛沐浴完,獨孤羿便匆匆進來了,這次出京獨孤羿為了大閱而先到了一步,兩人也算是分離了數日。獨孤羿攬住李墨盞,埋在她髮間深嗅了一下,鼻間滿是清香。
李墨盞頭髮還未擦乾,忙推開獨孤羿,問道:“皇上不是有事要忙嗎?怎麼這會兒過來了?”
獨孤羿拉著李墨盞坐下,想念道:“朕聽人來報說你到了,便趕回來看看,待會兒還得回去盯著。”
“那皇上先歇一會兒,臣妾給皇上沏一杯花茶醒醒神。”李墨盞說著便要起身,卻被獨孤羿一把按下。
“那些事讓宮人們去做就是,朕想你陪朕坐一會兒。你一路來此怎麼樣?身體可還受得了?”獨孤羿溫聲道。
李墨盞沒辦法,只好點頭應了,答道:“臣妾沒事,就是瑞兒有些不適,想必歇息兩天便好。”
獨孤羿皺了皺眉,道:“瑞兒小小年紀就這般嬌貴,日後怎可擔起大統?看來朕要好好操練他一番才是。”
李墨盞噗嗤一聲笑了:“瑞兒還不到一歲,才剛學會走路,皇上要怎麼操練他?皇上莫不是這幾日大閱操練士兵成習慣了?”
獨孤羿卻是堅持道:“不到一歲又如何,既會走路,就沒問題。朕明日便帶他上校練場見識見識什麼是男兒氣概。”
“那臣妾也一起去吧。”李墨盞實在不放心。
獨孤羿卻是眼睛一瞪,拒絕道:“不行,那種地方,你去了成何體統,你要想見識男兒氣概,朕今晚便讓你見識個夠。”說罷眼神幽深地看著李墨盞曲線隱露的身體。
李墨盞見獨孤羿說著說著便想起這檔子事,一陣無語,只好作罷,忙催了獨孤羿回去辦正事兒,別再耽誤時間了。
是夜,獨孤羿卻是沒能如願回來向李墨盞證明男兒氣概,大閱行陣中出了問題,只能連夜召集將領們商議。不過,第二日一大早,獨孤羿還是派人來將太子帶了過去。
可憐小獨孤瑞還沒睡醒,便被強行喚醒抱了過去,臨走前眼淚巴巴地看著娘娘伸著小手依依不捨,李墨盞狠了狠心沒有理會,任由他被孫元帶走了。
小孩子當真是一天一個樣,小傢伙之前還總是傻笑的模樣,如今已經懂得流眼淚博取她的同情了,李墨盞剛開始還被騙過兩次,後來發現這小傢伙竟狡猾得很,便再不肯心軟了。
沒有孩子在身邊牽絆,李墨盞便出了氈帳在草原上走了走,草原上的空氣果然清新一些,天空也更加蔚藍,不過在附近走了走,李墨盞便覺得神清氣爽。
看著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李墨盞一個人又是無聊,熬到了下午,實在忍受不住,便命人尋了溫馴的馬匹來,想要騎馬出去跑一跑。
青茗香草等人自是勸阻不止,李墨盞仍是執意想要騎馬,到了草原上卻不騎馬,豈非等於沒來。再者,前世她出於興趣是學過騎術的,因此,現在有了草原上騎馬的機會自是不肯放過。
青茗等人無奈之下,只得尋了勁裝給皇后娘娘換下。
李墨盞穿了勁裝,整個人感覺更精神了,藉助外力跨上馬,摸摸馬頭,便拽住韁繩輕輕一拍奔了出去。身後青茗以及幾個小太監有些放心不下各自騎了馬跟了上去。
感覺著風馳的速度,李墨盞還是頭一次覺得這般暢快,便輕抽兩鞭加快了速度,沒想到這一抽卻壞了事,一直溫馴的馬兒突然嘶鳴一聲發狂起來,一陣狂奔亂跳,直要將李墨盞甩下去。
李墨盞嚇極了,只能緊緊抓住韁繩不敢鬆手,可韁繩一緊,馬兒更受刺激了,越發癲狂起來。李墨盞手都被勒出了血,一邊吃疼一邊失力,一個不防,馬兒一個後仰,將李墨盞重重甩了出去。
李墨盞暗道悲催,早知道就不為了享這一時暢快而硬要騎馬了,這下可好,不死也得摔個重傷,雖是一瞬間的事,李墨盞還是竭力用手護住頭,避免頭先著地。
降落前那一霎那,李墨盞看著蔚藍的天空,心道這不會是她看到的最後一眼天空吧,接著就落了地,聽見一聲骨折聲。
李墨盞先是慶幸自己沒死,不是頭先著地,而且沒感覺到疼痛,忙檢查是哪兒骨折了,這一看,才知道骨折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青茗!
李墨盞大驚失色,看著身下吃疼暈過去的青茗,這才知道是青茗及時躍下馬用手攔了一下救了她,還當了肉墊子。
李墨盞很是愧疚,忙命上前請罪的一眾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