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說著又忍不住要笑,感覺成了自己要哄騙他似的,但朱謹深這副困於□□的模樣太招人了,她就算沒深入接觸的意思,也很願意碰碰他。
把他拉到床邊推進去,然後乾咳了一聲,把右手伸給他,真到臨門一腳了,她又有點哼哧起來,道:“殿下,你——換換感覺?”
朱謹深的面色困惑了一下,旋即換成了了悟,翻身就將她壓下。
“你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他咬著她的唇瓣,含糊地訓她。
氣息在最短的時間內親熱地交融到了一起,沐元瑜在間隙裡笑:“殿下不喜歡……就算了……”
朱謹深聽到了,含著她的舌尖輕咬了下,感覺到她喉間發出細弱的吸氣,吃痛般要躲,又很快鬆開,安撫地舔了舔,然後拉著她的手往下。
錦袍層層撩起,沐元瑜的手被拉著探了進去。
……
這個感覺一換,果然非同一般。
朱謹深很滿意,且很後悔,完事以後,側過頭有點懶懶地去親她的耳畔:“你不早和我說——唔。”
他皺了眉,因為碰到了她的明珠耳墜,有點磕到了唇。
他退後一點看了看,發現了是什麼,伸手又好奇地摸了摸。這類女子的小飾物出現在沐元瑜身上,他看著還是挺新鮮的。
沐元瑜事是幹了,但不大好意思看他,由他摸索,嘴上只不認輸:“殿下剛才還不要呢。”
“我錯了。”
朱謹深非常乾脆地道。
沐元瑜:“……”她忘了,這位殿下是不大要臉面的。
不大要臉面的殿下食髓知味,在她想要起來之後,翻身第二度把她壓下。
一室生春。
**
遙遠的京城內,氣氛就沒這麼好了。
皇帝在百忙之中接到了朱謹深的信,原是認真地展目看去,看著看著,忽然一滯,而後氣息一粗,生把箋紙扯成了兩半。
汪懷忠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皇爺,可是雲南出事了?”他忙問道。
“出了。”皇帝咬著牙。
汪懷忠更為大驚:“難道亂黨犯到府城,二殿下出了什麼意外?”
“什麼二殿下?”
汪懷忠糊塗了:“就是二皇子殿下呀——”
這一問可太蹊蹺了,自己的龍子還要問人不成?
“哪有什麼二皇子?”皇帝怒道,“朕沒這個兒子!”
汪懷忠:“……”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看上去皇帝是氣得從鼻孔裡往外噴火了都要,但以他幾十年侍君的經驗,又覺得皇帝這暴怒裡還摻了兩分莫名的喜意?
怒是真的,喜也是真的——可到底是喜是怒啊?
皇帝不管他,把扯成兩半的紙拼到面前看了一眼,怒氣又上來了,嘩嘩揉成了兩個紙團。
汪懷忠不敢吭氣。
皇帝把那兩個紙團丟在案角,就不再理會,批閱起奏章來。
直到晚間,宮人擺了膳上來,他丟筆起身,下御座之前,方隨口般吩咐了一句:“把它粘一粘。”
汪懷忠愣了下,馬上反應過來,應道:“是。”
小心翼翼地把兩個紙團捧起來,找糨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臨近結文卡的很,我日子過得葫蘆糊塗的,都忘了昨天是七夕,我的錯,欠的狗糧今天補上(*  ̄3)(ε ̄ *)
☆、第164章
天氣一層層涼下去; 對出征的將士們來說是件好事; 南疆之外的氣候再冷也冷不到哪去,而避過了熱暑; 倒是減少了可能因炎熱而帶來的疫情的發生。
幾萬同吃同住的大軍裡; 若是生了疫可不得了。
最新的戰報一封封有條不紊地傳入了滇寧王府; 進展總的來說一直還算順利; 但為了以防萬一; 沐元瑜換回了男裝之後; 還是儘可能多地滿城去搜羅藥材等物,棉衣倒是不需要,暹羅那周邊; 最冷的時候穿層夾衣也就夠了; 火力壯的精兵夾衣都用不上。
時不時地,她也去找刀大舅聊聊。
寧寧做滿月酒的時候,刀大舅也遣刀大表哥送了些禮物來; 只是本人沒有親至。
沐元瑜現在去找他,打著替“妹妹”感謝他送禮的名頭; 但實際上敘的不是甥舅情誼,而為公事。
出境赴暹羅這一趟征戰; 雲貴兩省的衛所兵及營兵是全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