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應,還需找別的秀才作保,當然這裡面仍然還是有人玩鬼,離天子腳下不那麼近的地方,地方官的權利就大多了,但從制度上來說,已是儘量保證了嚴謹公平。
而改這個年紀的意義,也很好理解,就不說科舉裡的關卡了,邁入官場之後也很有用,各官職是有一個年紀的天花板在的,明面上沒人說,但提拔起來人人心裡都有一本賬,並且也都認同這個潛規則。國子監那場事,李司業忍不住搞梅祭酒,可不就是因梅祭酒的年紀很難再升上去,註定終老在這個職位上,把他的路擋死了嗎?
而這個首領若真混入朝廷,可不是梅祭酒那種了,梅祭酒只是不慎失足,反應過來後立即懸崖勒馬,沒有真的背叛朝廷,可這個首領是從根子上黑了個透,絕不可能幹一件好事!
朱謹深略有遲疑:“我不能確定,但要說別的可能,我一時還未想出來。”
沐元瑜想了想,道:“沒事,我們現在有一條路也是好的,等到了京裡後,我們就告訴皇爺,把所有官員的履歷都對一遍,這比對所有的人口黃冊要好對多了。”
“恐怕也不容易。”朱謹深道,“朝裡做官以後改年紀的,不只一個兩個。不是太過分的,皇爺知道了也不便過問。水至清則無魚,橫豎真提拔起人來,總還是看政績為重。”
沐元瑜:“……”
好嘛,真是無官不奸,既有這條捷徑,哪裡只有她能想到,早叫人幹成一門事業了。
她想一想,又豪氣地道:“難對也要對,總比閒著好,說不定這個首領運道用完了,一下子就叫我們對出來了。”
朱謹深的思路打想到這裡後,又陷入了停滯裡,但被她這麼一說,心情又好起來,笑著點了點頭。
他伸手拉她:“天晚了,明天還要趕路,不說這些了,我們先休息罷。”
沐元瑜感覺自己被往床邊那邊拉,有點掙扎地道,“殿下,不好吧,我睡這裡,護衛們知道了多奇怪——”
“理他們做什麼,我們就是秉燭夜談累了,一起歇息又怎樣?”
朱謹深不以為然,手上是堅決地拉著她,正說著,外面傳來一陣喧譁動靜。
“殿下,殿下!”
千戶的大嗓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