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直接挪了個位置。
楚得不悅地冷哼一聲,心裡直罵沈徹的陰陽怪氣,這麼久就沒有正常的時候,不就是個女人麼?
“有什麼事兒,說吧。”沈徹斜睨楚得一眼。
楚得卻沒答話,眼睛只盯著沈徹旁邊的茶壺看,後來實在忍不住了跑過去端起來就往嘴裡倒,彷彿生怕沈徹搶回去似的。
沈徹壓根兒沒理楚得。
楚得把一壺茶都喝完了這才道:“南疆那邊,劉德江逼得苗寨的人反了,苗人直接把劉德江殺了,現在又攻陷了縣城,明日訊息就該傳到京師了。”
沈徹“唔”了一聲沒接話。
楚得急了,“你倒是說句話啊,這事兒咱們管不管?若是不管,我覺得葛松那囊球肯定處理不好這件事,指不定南疆要大亂一場。”
沈徹雙手抱頭在巢雲亭裡懶懶靠著,“你看著辦唄。”
楚得湊到沈徹跟前道:“你這是怎麼了,咋什麼事兒都提不起勁兒似的?”
沈徹不答話。
楚得心裡其實一清二楚,打從沈徹從西突厥回來就是這副死樣子,彷彿厭世的老僧一樣。
楚得道:“南詔公主馬上要進京了,聽說是萬里挑一的大美人,要不找人虜來咱們先瞧瞧?”
沈徹還是不答話。
“聽說方大家還做了南詔公主的師傅,你就不想打聽打聽訊息?”楚得開始八卦。
沈徹伸手推開楚得越來越靠近的肥臉,“沒事就走吧。”
楚得罵了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這輩子就活該栽在那樣狠毒的女人手裡。當然後一句楚得沒敢罵出來。
“你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人家一病你就急了,還巴巴地把林院副請出來,你怎麼不乾脆跪著舔她腳呢?”楚得這也是氣急了才罵得這樣毒。而這世上,敢對沈徹說這話的怕也就只有楚得了,若非他敢這樣說話,也不可能能被沈徹允許上九里院來。
楚得見沈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