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歪打歪撞還就是猜到了真相。只不過她們堅信是紀澄太有心機誘、惑了沈徹,卻絕不願意承認是沈徹看上了紀澄。
別說是這一眾女眷了,就連沈徹那一幫子酒肉朋友聽聞他和紀澄定親時也是驚訝得下巴都掉下來了。
這半年以來楚得一直沒有逮著沈徹拷問的機會,這會兒見著新郎官來敬酒,便使勁兒起鬨一幫子狐朋狗友灌沈徹的酒。
沈徹也是難得的好脾氣,由著他們鬧騰,若是換了尋常,二公子早就挨個兒收拾了。
楚得端著酒罈子朝沈徹抱怨道:“你倒好,定親之後就直接沒了蹤影,害得我哥幾個兒成天躲著你那些紅顏知己,王麗娘你還記得吧?跟我家門口掉好幾天淚珠子了,我家那母老虎還以為是我怎麼著她了。今兒你可得老實交代……”
楚得壓低了嗓音湊在沈徹耳邊道:“你這千挑萬選的,敢情就是為了挑個最毒噠?”楚得至今還記得沈徹從西域回來時的狼狽樣兒呢,有生之年第一遭來著。
沈徹輕笑,“常言不是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
楚得給沈徹比了個大拇指,“好,有勇氣。”很快楚得就換了副更猥瑣的模樣道:“你家這朵牡丹花的確夠漂亮的,做個風流鬼也值了。”
“下次再看胡亂瞥,小心你這雙招子。”沈徹道。
楚得忙地做出一個誇張的護眼動作,“哪兒敢啊?”
沈徹冷哼一聲,楚得趕緊地自罰三杯“是我嘴臭,我以酒洗洗行嗎?”楚得之所以這麼慫,那也是不得已,沈徹這廝可是睚眥必報的,當初他哪兒知道紀澄有一朝一日能成他嫂子啊,這才說了那些混賬話。現在還不趕緊地認錯,秋後算賬鐵定被沈徹收拾得找不到東南西北。
不對,楚得想了想,他感覺他已經被秋後算賬了,要不然哪兒能先被扔到西北那鳥不拉屎的地兒去,別說女人稀罕了,連只母馬都有人稀罕。這幾年來他這好不容易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