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亮就起了,現在肯定很困了。”
麥芽正在幫牛牛脫衣服,聽見他兄弟倆的對話,疑惑道:“大頭,你早上起很早嗎?起那麼早是要幹嘛?”
大頭還沒回答,小豹就搶著道:“嬸嬸,我哥一早起來是要去放鵝,不過爹說了,再過一段時間,那鵝就該宰殺,哥哥也不用起早去放鵝了。”
大頭聽弟弟道出實情,還怪不好意思的。麥芽道:“大頭,你真是越來越懂事了,知道幫爹幹活,快些上來睡會,下午嬸子再給你們貼餅子吃。”
“噯,”大頭可能就在等著她喚,一聽見她喊,快速把外衣脫了,可脫的時候摸到口袋裡有東西,他自己都快忘了,拿出來一看,是上午李氏給他的酥糖,他只吃了一塊,剩下的都裝在口袋裡。這會掏出來,他只看了一眼,便無比自然的將糖,擱在小豹跟牛牛中間的枕頭縫裡。
小豹好奇的想翻開看,被大頭喝止了,“現在要睡覺了,要看要吃,也得等睡過午覺起來再說,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還有牛牛也要吃呢!”
“哦,那我把糖擱在我枕頭邊上,我聞著香味,很快就能睡著了,”小豹乖乖聽話,沒再想要把糖紙翻開,而是十分小心的將糖擱在枕頭邊,然後拍拍那枕頭,臉上帶著笑意睡覺了。
麥芽聽的直心疼,不跟何秀在一塊,兩個小娃原本的良善又都回來了,本來就是聽話又懂事的小娃,可惜沒遇上個好孃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一點都不假。何秀一點好的沒教給他們,反倒把兩個娃越帶越壞。
大頭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