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而條件反射地抖手拋開。
豈知這一抖手,恰地把那包裹抖散開來,頓時明晃晃亮錚錚的寶貝灑落一地。
荊山二怪求財若渴,陡然瞥見如此寶貝,哪還顧得及朋不朋友、寒不寒暄、抓不抓人的事,二人惡狗撲食般的奔上前去,使出全身解數搜刮地上的珍珠寶物。如此狀態,焉能還有平時的年長威嚴?
那兩名必殺令使者無意中瞧及這麼多錢財,一時也難保矜持之態,拼命地與荊山二怪在地上搶奪。
自古以來,錢財讓人們為之奮鬥著,拼搏著,無一例外。而錢財所給人們帶來的殺戳與血腥,似乎在那一閃一閃的炫目光彩下,已經掩飾了它原本恐怖的真實面目,繼而又如亡命徒般的爭奪著。
必殺令使者重現於江湖,有著他自己崇高的使命,但在錢財面前,仍是忍不住失態。艾文瞧中了人類這慣有的通病,才會想著絕地求生,舍財而保命。
果然,這四人在地下搶錢搶得不夠均勻,爬起身來,立即拳腳開攻,爭取得到更多值錢的寶貝。其實,以這四人貪婪的本性,搶到的財物無論均不均勻,勢必都會發生一番惡鬥,當然這也就是艾文有機會逃生的原因。
在錢財面前,如此愛財的四人,都生怕其他三人比自己搶得多,因而哪還有心思去顧及抓那兩人對他們來說無關緊要的人。
而艾文與軒少虎在丟了珠寶之後,見時機一對,立即拔腿逃命。
古老的樹林迅速地向後面退去,離梅莊越來越近了。
艾文跑得意識模糊,只覺得耳邊風聲呼呼,眼前一片迷濛。她腳下機械地交換著,跟在軒少虎後面,什麼都懶得思考,麻木地只知道沒命的逃。
他們心中都有一個希望,似乎是隻要趕到了梅莊,就一切都安全了。
跑了一陣,軒少虎還是忍不住心中老早存留的疑問,他邊跑邊問:“艾文丫頭,你怎麼捨得把你辛辛苦苦得來的寶貝拱手送人呢?”
“不然要怎麼辦?與之生命相比,孰輕孰重?其實說實在的,我也心痛得很。”語後艾文忽覺無比的惋惜。
軒少虎笑笑,“這倒是令我很意外,危機關頭你竟能捨財來保命,看來你也並非是一個視財如命之徒嘛!”
艾文很有哲學意味地給他傳播自己的觀點,“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千萬不能看得太重,因為有命在,所以它們才會有意義,而且只要保住性命了,錢再賺也就有了,不是嗎?”
軒少虎很是贊同,“沒想到你還有這等高見啊!看來本少爺之前是看錯你了。”
“不好!”艾文突然驚呼,“有人!”
兩人未說得幾句話,便又被另一幫人盯上,而且是在兩人逃命的前方,圍了個半圈擋住了去路,冷漠地等著二人來自投羅網。
領先一人,艾文再熟悉不過,他便是之前在河邊抓捕他們的黑衣領頭人,只是此時換了一身青衣。他身後跟了五人,亦是一色的青衣,想來該是青衣部下。
艾文與軒少虎已沒有太多的精力,中途折了一個彎,勉強跑得幾步,又被那六人追上。
兩人不得已停下身來,瞅著六人洩氣地喘氣。
青衣領頭人面目冰涼,“終於跑不動了嗎?”
艾文沒好氣地朝他嚷嚷,“你們還有完沒完啊?到底要怎麼樣?”
那人不正面回答,卻道:“能夠從眾多危險中毫髮無損地逃離出來,兩位確實不簡單,一個小丫頭都如此,看來軒苑山莊的實力不小。”
軒少虎揚聲衝他吼,“既然知道,那還不放我們走?想要存心與我軒苑山莊作對嗎?”
“暫時的情況下還不想。”
軒少虎冷哼,“這麼說以後是有準備要這麼做了?”
“以後的事,老夫還不敢妄加斷論,不過,現在還得請兩位跟老夫走一趟。”
“如果我們不呢?”軒少虎口氣堅決。
那人輕掃一眼後面的六人,“那老夫也只有得罪了。”
一旦動起手來,軒少虎兩人焉能是對手?恐怕只有是任人宰割的份。
艾文絕不想再度被抓,無奈之下她極度的希望老天能夠發發慈悲,派一兩個神聖的使者來幫他們解決難題。於是乎,她把這願望交給時間,企圖讓時間來溶解這堆破事。
“哎!我叫艾文。”她故意拖延著時間,“敢問叔叔怎麼稱呼啊?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地跟著我們,你總不能把我們抓了一次又一次,還讓我們像傻瓜一樣,連被誰抓了都不知道吧!拜託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