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身的肥肉,是不是想和豬比賽啊?哈哈哈!肥成這樣,好有趣哦!除了難看一點,在生命方面真是賺了。”
“賺了?怎麼個賺法?”軒少虎愣頭愣腦地思考,他與艾文牽連著,艾文走到哪裡,他也只得跟到哪裡。
紀柔蘭發現了這問題,氣得臉都綠了。把她喜歡的男人與別的女人拴在一起,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她恨不得跑過去把他二人分開,卻又擔心她在軒少虎眼中的形象毀了,讓軒少虎小瞧了她,因而她站著動都不敢動,獨自生著悶氣。
艾文當然不會注意到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她回答軒少虎道:“比如說,餓飯的時候,都是肥的拖瘦,瘦的拖死,像你這種瘦的,一拖就死。而他們長得肥的,卻還要等拖瘦了才能拖死,算下來他們活的時間比你長,是不是賺了?”
軒少虎很配合她的觀點,“這麼說,我也得趕快增肥,看著你在我前面死。”
“切!”艾文嗤他一聲,狡黠道:“可我突然覺得這個法子還是不行耶!假若每個人都餓得半死了,而只有你一個人拖著一身肥肉在那裡春風得意,你說那些人見了你身上的肥肉會不會存有幻想?搞不好先把你給煮了,你說到時是誰先死啊?”
軒少虎大翻白眼,“死丫頭,賺了是你說的,不行也是你說的,好像你怎麼樣都有理,我看你這張臭嘴,是不是黑也能說成白,白也能描成黑的?”
艾文故弄玄虛地向他賣弄,“那要看在什麼情況下了,我總不能欺人騙己的指著白就說黑,指著黑就說白,弄個是非不明吧?也總不能看著肥的東西就說是瘦的,看著瘦的東西就說是肥的吧?沒那麼嚴重的。”
她徑自發表著觀點,把肥的說成是東西,卻沒想過她面前就有五個大肥人。如此一來,此五人豈不被她含沙射影地說成了東西?雖然不是故意,但令人聽起來就是這個意思。
長河五獅被個乳臭未乾的姑娘明目張膽的議論著,心頭煙火一陣一陣的冒,直想暴跳如雷。
獅一聽著聽著,實在是按捺不住,厲聲道:“你說誰是東西?你給我說清楚。”
048 梅開二度
艾文看他兩眼,愣了愣,“我有說你是東西嗎?沒有啊!什麼時候指著鼻子說你是東西了?你可別冤枉好人。再說啦!你要不承認自己是個東西,那你就不是個東西,既然都確實不是個東西,還爭什麼呀?”
五人一聽她這後面的說詞,更是不得了。獅二嘴角神經抽了抽,一張臭臉極力地壓抑著火氣,“你說誰不是東西了?”
艾文瞧著他一怔,反問,“難道你是東西嗎?”
獅二先前已說了自己“不是東西”,此刻又焉能承認自己是東西?若然承認了,豈不是自己給自己反反一巴掌?
其實,這兩個答案,無論他們如何回答,最終都要吃虧。
眾人見此女繞來繞去的連珠妙語,又見長河五獅吃了啞巴虧漲紅著臉的模樣,俱是忍俊不禁。
軒少虎跟艾文的時間長了,潛移默化地受到了感染,竟也變得無拘無束起來。他先是憋笑一陣,忽地忍無可忍地爆笑出場。
長河五獅被他這一笑,肥臉更是覺得掛不住,想他長河五獅這四字在江湖上也是響徹大江南北,任一個小姑娘這樣嘲弄,面子上真是丟盡了。
獅一怒目以視,“你……你給我走著瞧。”
艾文無奈地道:“哎!這樣說不行,那樣說也不行,到底要怎麼說嘛?你教教我。”
獅二忽地拍案而起,一聲吼來,“你小姑娘太放肆了,我長河五獅豈能容你如此侮辱?”
“哦——”艾文嬉笑著一點不怕,“原來是長河五獅啊!久仰久仰。聲音這麼大,果然很有獅子的風範哦!”忽見獅二又要發作,忙伸手阻止,“千萬別發火,這可是在梅莊耶!又不是在長河一帶,你若亂髮火,豈不損了你長河五獅的威名?多不划算啊!再說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在梅莊主面前,你們又怎好意思發火呢!是不是啊?”
經艾文提醒,獅二斜目瞟向坐在正中椅上略顯焦略的梅子桓,礙於他的情面,確實不好發作,逼不得已把火氣壓下,不再講話。
軒少虎早抑制住了笑聲,可是這會見艾文巧言獲勝的邪樣,又覺忍俊不禁,“我看吶!你才不是個東西。”
艾文移目瞄向他,“我不是個東西,這麼說你是個東西嗎?”
軒少虎頓時啞言,他怎麼沒想到這一層?與艾文對決,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自找死路嘛!
艾文又繼續得理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