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界,算是最令人佩服的地方。
軒少虎經她慫恿,頓時激情豪邁,“好!不能出去,至少還有酒,還有美女的陪伴,上天待我總算不薄,我又怎能辜負了這番美意?”
於是,二人一齊到存酒的石室取了四罈美酒過來,徑直坐到地下,靠著珠寶箱,豪飲起來。
沒有人是不愛財的,艾文也愛財,但與之生命相比,財就有如糞土了。況且這些金銀財寶面對的是兩個正在等死的人,它們的魅力還不足以提起他們的興趣。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那間石室的骷髏生前或許為此而死,但艾文與軒少虎卻不會因此而亡。
軒少虎沒怎麼去品嚐酒的美感,仰頭一飲,道了聲好酒,便幹了一罈。
相比之下,艾文對生活的享受要講究得多了,她撥開壇紙,在鼻下聞了聞,輕輕喝上一口,品了品,無限滿足地讚歎,“味道清新,入口滑嫩,酒烈而不澀,稍微帶了點甜意,果然是好酒,比起一九*年的波爾多紅酒,真是一點不遜色。”
軒少虎丟下手中空壇,又抱起另一罈,“當然是好酒,酒是越放越好喝,年代越久味道就越鮮美。就此酒存放的時間來說,應該不下於七十年。如此稀世之酒,不好好地痛飲一番,豈不對不起我的腸胃,”說吧仰頭又飲。
見他又這樣,艾文實在看不下去了,“哎——你牛飲啊?”
軒少虎放下酒罈,一抹嘴角的酒,茫然地望著艾文,“什麼?”
“哪有像你這般抱頭就喝的,至少你應該向我打聲招呼,慶祝什麼什麼的才可以開始喝嘛!”
軒少虎朝她笑笑,“沒想到你還有這諸多的規矩啊!失誤失誤。不過,我是想解了渴再說,一整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