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鬱腦補了他說“老公,裡面好癢,快把你的大肉木奉扌臿進來”之類浪話的情景,全身血液直向下衝去,那個地方立刻充血腫脹到不行。但等了好一會兒,葉臨只是漲紅了臉,半個字也沒吐出來。
為表鼓勵,陳鬱用手掌覆上亟待撫慰的器官慢慢移動,刺激他的情谷欠,助他說出求又欠的話。葉臨臉上潮紅加深,難以忍受般咬住下唇,仍在掙扎著和身體裡奔湧的浪潮對抗。陳鬱見狀猛然收緊手指,催著他說:“阿臨,叫啊。”
葉臨還蒙著眼,卻在這最後一擊下攢足了氣勢對他說:“陳鬱我ㄨ你媽!老子操、死你這小賤、人,操、爛你的馬蚤穴,把你操出屎來!”
他邊罵邊笑,罵完了側過頭把手塞進齒間咬著,還是止不住笑出聲來。“還要聽我口丩床嗎陳哥?”
陳鬱恨恨地吻住他的唇,壓在他身上慢慢把自己頂了進去。“死小子,連大哥都敢耍。以後不許你再說髒話。”
體內的飽脹感讓葉臨心裡滿足,舒適地哼了一聲,伸出雙臂環在陳鬱背上。
陳鬱也不再戲弄他,專心在裡面攪動。時而淺淺停留在入口撥弄,時而深入內裡直搗黃龍。葉臨從來不知道只是改變速度和深淺會這麼刺激,彷彿永遠不能判斷他下一次會戳中哪裡,唯一能確定的是無論陳鬱怎麼做都能讓他完全失去控制,在快樂中無限沉氵侖。
在瀕臨絕頂前一刻,陳鬱忽然抽身出去,反覆囑咐葉臨不許取下眼睛上的覆物。葉臨目不能視物,只聽到他下床出了臥室,馬上又蹬蹬蹬快步回來了。
離得到最高的享受只有一步之遙,葉臨一邊自己用手維持著那裡的熱度,一邊對剛爬上來的陳鬱開了句玩笑:“陳哥,尿急啊?”
然後他聽到了一個令人驚悚的聲音。咔嚓,咔嚓咔嚓。
他瘋了一樣一把扯去矇眼的領帶,果然看見陳鬱拿著手機在拍照,見他看見了還特意朝他晃晃:“好景緻。我本來只想拍拍你那裡沒事時翻出來看看,沒想到還有意外驚喜,小臨哥矇眼自尉心,嘖嘖。”
陳鬱你究竟還要不要臉!葉臨顧不上罵他,撲上來要搶他手中的手機。陳鬱閃身躲了,笑著說:“怕什麼,我手機不會丟也不會拿去修,只有咱們倆能看見。”
“夠了,快給我,你也適可而止吧!”
陳鬱不為所動,開出了一個更為無恥的條件:“你自己拍一張給我看,看完了我就連著之前的一起刪了。”
“陳鬱!”
“讓我看看,喲,柔韌性真好,雙腿開得這麼大,那裡真是……自己玩得很爽吧?還有你後面的小嘴都閉不上了。我可得好好儲存著,每天晚上對著它來一發。不然我也給你傳一份?”
“你閉嘴!”葉臨聽著他汙言穢語,臉紅得快滴出血來,最終無奈閉上眼說,“拿來吧。你說話要算話。”
陳鬱把手機拋給他。
葉臨強忍著恥辱接了,開啟相簿,並沒有預想中淫湯的畫面出現。最近的照片是剛才照的,幾張照片無一例外,照的都是床頭櫃上的燈。
陳鬱笑著湊過去抱住他,“阿臨,怎麼不照?”
葉臨丟開手機,在陳鬱吻他時拒不回應,緊閉嘴唇不讓他的舌頭進來。陳鬱也不急,抱著他的肩膀進入他,才動了沒幾下,剛才稍稍退去的浪潮就以更加洶湧的態勢重新在身體中肆虐,葉臨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催道:“快點。”
陳鬱依言加快了頂撞的速度,不再跟他耍花樣,次次撞到身體深處。葉臨只覺得腸壁快叫他磨出火來,說不清是痛是快。他被一根極細的弦綁吊在懸崖邊上,即將墜入無盡的黑淵,被谷欠望的巨浪吞噬。陳鬱殘忍地含丨住他敏感的耳垂,適時撥動了那根弦:“阿臨,我愛你。”
這句話永遠能對葉臨起效。在腸道劇烈的痙丨攣中,陳鬱放縱自己隨著葉臨一起淪陷。
呼吸漸漸平復後,陳鬱拭去葉臨額頭的汗珠,輕拍著他的背問:“能走嗎?我抱你去洗洗?”
葉臨搖頭說:“等做完了一起洗。”
“還做?”
“讓我做一次。”
陳鬱無法拒絕。不是因為他曾經對葉臨許諾出身體的使用權,而是他不想讓葉臨再有求而不得的時候。他把手指扌臿進葉臨的汗溼的頭髮裡,笑著說:“好啊,前提是你還能硬。”
葉臨受了侮辱似的看著他,把他的手指拉過來放進嘴裡舔溼,用陳鬱自己沾著唾液的手指來給自己擴張。陳鬱的腿被他架在肩上,手也被按著在身體裡進出,終於也覺出羞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