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鬱,停下,快停下!”葉臨實在受不住這種略帶粗暴的玩法,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被控制的部位,如果不是靠著牆,他幾乎要站立不穩。
陳鬱自詡貼心,如他的願放手站了起來。葉臨心臟劇烈鼓動,剛欲鬆口氣,陳鬱就擁著他站到了浴室那面落地鏡前面。
葉臨已經明白他想幹什麼了,卻無力阻止,陳鬱站在他身後,一手緩慢地替他手丫in,另一隻手扳著他的臉強迫他看著鏡子裡面近乎淫丨靡的情形。
“陳鬱,”他趁著還能說出話商量著,“出去……我們去床上……”
“你不喜歡嗎?”陳鬱舔著他後頸,加快了手上動作。
“你他媽的……明知故問!”
“知道什麼?你又不說出來。”陳鬱用指尖刮擦頂部那條裂縫,感受著懷裡身軀的戰慄,在他耳邊說:“不想讓你這麼容易就射,想讓你再多熬一會。”
葉臨深深吸了幾口潮溼的空氣,終於攢夠了力氣掙脫手臂的鉗制,回身在他脖子上狠咬一口:“陳鬱,你真是個虐待狂。”
“你現在才知道?”
陳鬱吻著他的頭髮,伸手取下噴頭替他沖掉身上黏乎乎的浴液。洗到兩腿中間時,陳鬱握著那滾燙的部位,故意把水流開到最大,讓細密的水線衝擊脆弱的頭部,幾乎在瞬間奪去葉臨全部的意識。
他笑著關了開關,用浴巾替葉臨擦乾全身,把他趕了出去;並且用最下流的話威脅他不許自尉心,打定主意讓他忍到晚上。葉臨出去之前真誠問候了他的長輩,他也盡數笑納了。
晚飯的時候,陳鬱頻頻為葉臨夾菜,對方卻心不在焉,一副食難下嚥的樣子。
“還難受?”陳鬱伸長胳膊,把一塊肉直接送到他嘴邊。
葉臨對他怒目而視,張口接了,咀嚼的力道看上去像在嚼陳鬱的肉。
陳鬱笑著說:“你不聽話,我還不能罰你了?”
葉臨咬牙道:“哪有你這麼個罰法?你也這麼罰過別人?”
“有這麼急嗎?這幾天不是天天做?”
葉臨滕地站起來走到陳鬱身前,揪著他的前襟吻上他,邊吻邊抬起膝蓋磨蹭他兩腿之間的重點部位。直蹭到陳鬱也硬了,才回到座位上重新拿起筷子:“繼續吃吧。”
這飯是沒法吃下去了,陳鬱被他弄得渾身燥熱,無奈起身向臥室走,走了兩步回身招呼葉臨:“過來吧,不過別指望我今晚會輕饒你。”
“誰饒誰還不好說。”
葉臨邊走邊把衣服脫了,陳鬱看得口乾舌燥,等他走近了一把抱住他在床上來回滾了幾圈,不甘心地抱怨:“我其實真想抱著你睡一會,你非得這麼誘丨惑我。”
葉臨聳聳肩,大度地表示:“你可以睡你的,餘下的事交給我來做。”
“我看你今晚欠教訓了是吧?阿臨,你儘管來挑釁我,看看最後吃苦頭的是誰。”
“你不是說只要我有需要,你隨時都任我擺弄?”
陳鬱坦然說:“沒錯,但今晚是我先提出來的。所以你得聽我的。”
葉臨便笑了,放鬆了力道隨他去。
陳鬱整個身體壓在葉臨身上,兩手分別擒住他的手腕按在頭頂,舌頭沿著下巴到喉結的線條來來回回地舔,犬齒毫不留情地噬咬滾動的喉結。
“你乖一點,我就幫你舔。”陳鬱說的時候不停挺動腰胯,擠壓碾磨兩人腰腹間興奮難耐的物事。見葉臨臉上沒有露出降服的神色,又拉過他的手把食指和中指含在嘴裡,舌頭卷著手指吸吮,嘴唇也包裹著指根不時縮緊。這充滿暗示性的動作逼得葉臨哼了一聲:“你倒是……做啊!”
陳鬱也喘得厲害,卻仍是笑著,滑到下面把一邊飽滿的球丨囊含入口中。葉臨雙手剛得解放就捧住了在他下面服務的腦袋,拇指輕輕撥動耳珠,無聲地催促著。
陳鬱牙齒與唇舌並用,唾液和順著柱狀物流下來的透明粘液混在一起,很快把愈發脹大的袋子打得溼潤透亮。葉臨最需要觸碰的地方得不到安慰,急得抓著陳鬱的頭髮把他往那裡按。
但陳鬱連某處的脹痛都能忍,何況頭皮的一點點刺痛。他用手分開兩瓣臀肉,學著葉臨對他做過的事,舔上他即將佔有的隱秘入口。
“陳鬱,別舔……”
陳鬱不理會他,舌尖繞著入口戳刺,細小的褶皺受驚般不停收縮,無力地試圖抵抗外物的入侵。陳鬱順著會陰一點點舔下去,硬是從入口擠進一小截舌尖。
“我認輸了陳鬱,你別再舔了!”陳鬱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