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陳鬱很想和他說上幾句,但動了動嘴唇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葉臨已經明確地表達了不願意和他搞到一起的意思,他還堅持不肯鬆口,原因只有一個,且他自己也心知肚明——他不只是為了葉臨才這麼做。
說到底,他是個相當自私的人。是他錯信他人,七年辛苦經營險些毀於一旦,害葉臨年紀輕輕就為他慘死。所以陳鬱才瘋魔了般想要用這種特殊的方式來彌補,葉臨不答應的話,他內心的負疚與自責永遠無法消除。
他不說話也不放人走,葉臨終於不耐煩了:“是不是非得上一次床你才滿意,那就來吧,反正我無所謂。”
陳鬱按住他解衣服的手,“你是不是還覺得我是吃飽了撐的才和你扯這些有的沒的?”
“不得不說,陳哥你有時候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陳鬱放鬆了身體仰靠在床頭上,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必要和你客氣。最近生活太無聊,我就是想給自己找點刺激,玩個把男人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吧?”
葉臨深深蹙起眉,簡直不能相信他的瘋狂和無恥。被十幾個人拿刀追著砍之後他只是覺得太無聊,無聊到想要在男人身上找刺激,還偏要拿熟人開涮?
他儘量剋制地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就非對身邊的人下手?”
“你長得不賴,本身也喜歡男的,”陳鬱顯得興致盎然,品評道,“……而且性,能力很不錯。我挑上你不是很正常?”
葉臨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慢慢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的誇獎?”
“不客氣。我這人沒長性你是知道的,那就暫定三個月吧,你做我三個月的情人,要是中途我對男人沒興致了咱們再另算。”
葉臨怒極反笑:“聽陳哥的意思,這是要包,養我了?我一個月能賣多少錢?”
聽了這話陳鬱笑得停不下來,站起來攬住他的肩膀:“你要那麼多錢幹嘛,我記得平時也沒讓你凍著餓著吧?跟著哥吃香的喝辣的不好?”
話鋒一轉,陳鬱又說:“但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只能把你趕出和興會。”
說到這裡,他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隱沒了。“你應該記得誰是老大。不聽我話的手下,留著也沒多大用處。”
葉臨冷靜回答:“和興會正值用人之際,你趕我出去之前可要想好。陳哥,不是我自大,你真願意自斷一臂?”他雖然生氣,卻不至於昏了頭。
陳鬱的表情柔和了下來,稍微偏過頭去,似乎很不好意思展露他的得意和驕傲。“我知道,小臨哥往我身邊一站,反對我的人都要掂量掂量。”
葉臨於是問:“那你還敢要挾說要趕我走?就不怕我另投了其他幫派,在背後捅你一刀?”
陳鬱難得正經地說:“葉臨,你可能覺得難以置信,但我現在信任你遠遠超過信我自己。”
“我也信得過你。你不會趕我走。”
陳鬱嘆了口氣,想嚇唬住葉臨確實不容易。葉臨答應做他情人,他就可以好好盡情人的義務,但葉臨不答應的話,他還有別的考慮。“我想送你去留學,北美還是歐洲你來挑。阿臨,你還年輕,我只想讓你過得好。我真怕你不小心就死了。”
他挺認真地補充了一句:“阿臨,你是最瞭解我的,我說到做到。”
葉臨震驚地看著他,很久才說得出話來。
“我說你怎麼忽然轉了性,又是喜歡男人又是合約情人的,原來是準備好了在這裡擺我一道。我怎麼得罪你了,你變著法要把我弄走?”
他急促地吸氣,又慢慢吐出來,藉以平復心緒。好一會兒之後才說:“行了,我答應了。”
陳鬱收回攬著他的手臂,心中有點遺憾又有點安慰。他坐回床上說:“我明天就叫人去安排,你喜歡哪個國家?”
葉臨挑眉看著他,諷刺般一笑:“別搞錯了。我說‘答應’,指的是答應做你情人。”
陳鬱一時無言以對,但他向來不肯落了下風,很快回擊說:“既然決定當我的情人,總得做點情人該做的事。”
他兇狠地扯過葉臨的手按在下身上,葉臨被他拉得向前踉蹌了一步,手上的力度沒控制好,一下子壓在那敏感脆弱的部位上。陳鬱倒抽一口氣,罵了聲娘。
葉臨驚訝地發現他這次真的有些硬了。
陳鬱迎上他疑惑的目光,痞氣十足地笑著說:“看你用槍我特別興奮,滿意了嗎?”
葉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