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為其難接手了,省得你自己守不住丟人。”
陳鬱“哈”地假笑了一聲:“喲,原來是來搶地盤的。”
他回身對靠在吧檯上的葉臨說:“喂,你這個烏鴉嘴剛說完我丟人又丟錢,現在出事了,你說怎麼辦吧。”
葉臨給自己開了瓶酒倒上,看著杯中晃動的酒液說道:“沒本事守不住自己場子的,被人搶去也是活該。”
陳鬱笑了:“這話我愛聽。”
陸盛幾人本是聽說陳鬱被人砍了才趁亂來鬧上一鬧,見陳鬱不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知道訊息不實,今晚恐怕不會有收穫,難免心中萌生退意。可惜這時候想走也晚了,葉臨已經喝完了一杯酒,掏出槍來拍到了吧檯上。
陳鬱慢悠悠地走過去,在陸盛腰間拍了兩下,故作驚訝:“我說怎麼來砸場就帶這麼幾個人,原來是有硬傢伙。”
他大咧咧地在沙發上坐下翹起腿,仰著頭也能擺出居高臨下的氣勢來,“陸盛,今天的事是不能善了了,要麼你和你的人被我當場打死,要麼我先扣下你,等你們洪老大給我個說法。”
陸盛聽了這話本能地去掏槍,陳鬱起了殺心,或許只有先發制人才有一線生機。
一聲沉悶的槍響過後,陸盛發現自己的右手已經變成了一團模糊的血肉,痛覺這才傳上來,他痛得捧著右手連連哀嚎。
趁著陸盛的人急著去看他的傷勢,陳鬱帶來的人已經把槍口對準了他們的腦袋。
陳鬱用手中的槍把陸盛的頭扳向葉臨的方向:“葉臨剛才留了你一命,還不快謝謝他。”
陸盛已反應過來他們今晚吃了大虧,但出來混的哪個不是提著頭做事,陳鬱用死來威脅他他不願屈服,硬是梗著脖子沉默不語。
又是一聲槍響,陳鬱把他左手也打爛了。
“陸哥,你就說吧。”身後有人忍不住勸他,陳鬱在玖市是出了名的狠毒,不按他的話做,說不定他還會出什麼陰招。
陳鬱的槍口還冒著煙,卻已經移到了陸盛雙腿之間,陸盛不知是痛的還是嚇的,頭上冷汗不住往下掉,終於忍著痛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謝謝陳哥,謝謝小臨哥。”
陳鬱這才說道:“好好招待這幾位兄弟,別怠慢了,人家可是差點就做了你們的老闆。”
他打著哈欠率先走出滿是菸酒血氣的包間,留下一句:“都散了吧。葉臨跟我過來。”
只有他們兩個人時,陳鬱忍不住抱怨:“莉莉怎麼回事,要是咱們今晚沒來,這裡指不定要鬧成什麼樣,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葉臨卻搖頭說:“陸盛那幾個人沒那麼容易得手。莉莉這兩年把這裡管得不錯,他不在的時候場子裡都另有安排,小鉛墜不是他心腹,所以才不知道。”
除了葉臨、刀子和惡狼,莉莉也是陳鬱的心腹,否則陳鬱也不會放心把盛世交給他。陳鬱知道葉臨的話有理,便不再多說了。
葉臨為他開了間套房,剛要出去就被陳鬱拉住了胳膊。
見葉臨仍站在門口疑惑地看著他,陳鬱只好明說了:“還愣著幹什麼,過來給我暖,床啊,你會不會做人小弟的。”
葉臨只當他無理取鬧,無奈說道:“我叫人給你弄個女人來。還要36D的?”
陳鬱靠近了他,陰測測地說:“不要女人,最近我換了胃口,你實在不願意自己伺候我的話,就給我找別的男人來。”
可是當葉臨真的給他找來兩個膚白眼大、雙唇粉嫩、明顯化了妝的男孩子時,陳鬱還是傻了眼。
他怒道:“盛世的男公,關就這種貨色?媽的我看莉莉是不想幹了!”
那兩個男孩子當然聽說過他的名號,見他明顯對他們倆不滿意,嚇得瑟瑟發抖,想求饒又不敢開口的樣子被陳鬱看在眼裡,更是怒火中燒。
陳鬱攥住葉臨前襟,用只有他們倆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說:“……還是你吃醋,故意找他們來倒我的胃口。”
葉臨揮開他,淡淡說了一句:“這兩個是新來的,乾淨。陳哥要當紅的是吧,我這就叫幾個給你。”
“不用了,”陳鬱坐到床上單手捂住臉,無力地說道,“讓他們先出去吧,我有話和你說。”
作者有話要說: 陳哥好挫敗,老大難當啊。
☆、逼問
【5】
這一天一夜發生的事太多,連葉臨這樣的年輕人也有些吃不消,用帶著倦意的雙眼打量了陳鬱兩下,說:“陳哥,你就不困嗎?沒什麼大事的話我先去睡了,這幾天和宏武幫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