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吶地告退了月牙兒,月牙兒叮囑他了幾句,他一一應答了。
回屋時,他卻碰到了淳玉,淳玉看了他一眼,他頓時覺得心虛,不知怎得就突然低下了頭。
淳玉見他這般模樣,心中隱隱覺得不安。
他快步去了月牙兒所在的小屋,卻見月牙兒如常的坐在屋裡。
燭光如豆,她的側臉安寧而嫻靜。
淳玉看了她片刻,並未察覺出她有何異常,這才揉了揉眉心,心中安穩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 目測以後劇情全都塞高
☆、晉江
日子眨眼而過。
這幾日; 月牙兒總覺得熊呂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問卻只說沒有,她以為是自己太過敏感,卻也並未太過在意。
終於,這日,天氣晴朗; 到了這最後的一場比試
比試前; 月牙兒見到了沈卿。
見他風塵僕僕的模樣; 月牙兒心中一喜; 上前了幾步,道:“哥哥不是說去做任務還要一個月才能回麼?”
沈卿笑了笑,道:“許久沒見; 長高了。”說著他伸手揉了揉月牙兒的頭髮。
月牙兒一笑,覺得沈卿真是還把她當小孩子看; 她都這麼大了; 怎麼還長高。
沈卿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玩意兒; 遞給她; 道:“禮物。”
月牙兒一見,只見那東西是一串美麗漂亮的小鈴鐺,不過是那鈴鐺似是由各色不同等階的晶石串成; 她放在手裡把玩,心道怪是好看的。
“好啊,大師兄為了師妹可是偷偷跑回來了,大師兄就是偏心; 我們可都看見了,禮物,禮物!”
沈卿無奈了笑了笑,道:“都有。”
於是拿出儲物袋,任他們挑選去了。
被眾人這麼一鬧,月牙兒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竟也消散不少。
只淳玉看向他的眼神不太開心,見幾人親密無比的模樣,他只覺得心中悶悶不樂,於是出了外頭來。
等月牙兒發現時,他已經不見了。
*
朝武大會,意欲崇尚修仙之武道。
每每最後幾場都是激烈無比,最終的頭冠有著至高無上的榮耀。
場上坐無虛席。
主坐上,一清的長老,身為主辦方的張掌門,白衣鶴髮,站在最高的原場之上,峰頂處寒風凜冽,但場上的修士卻連衣角都不揚分毫。
山上霜寒很重,但弟子們卻個個巋然而立,宛如一棵棵松柏。
朝武大會選取參加比賽的,都是金丹的年輕一輩,皆是才俊,也都代表著不同門派的未來勢力。
此次入選的包括月牙兒在內,一共四人,兩兩抽籤比試,一共比三場即能分出最終的頭冠。
剩下的人,竟都是幾大門派的人了,和往常一樣。
但儘管如此還是吸引了不少其他小門派的弟子前來觀看。
那些小門派大多都未曾離開,想要一睹最後的精彩比試。
這其中包括清厥門。
自宋蝶的事情過後,清厥門被剔除了供奉名單,沒了青玉宗的庇護,他們過的十分艱難。此次能來參加的不過是借了個名頭罷了,他們門派,修為能過金丹的除了掌門外,再難找出二人。
這次來參賽的弟子還是半路上請來的,不過第一場就被刷了下去。
此次來弟子中有不少曾認識月牙兒。
只是見如今再見,她早已不是當日那個任人欺負的小丫頭了。
他們在下面遠遠的望著臺上氣質若仙的少女,她的脊背挺直著,轉身,墨髮飛揚,雙眸中顯現處一抹堅毅。
誰能料到最不起眼的人,竟會一飛沖天了。
此刻他們只能仰望她,那是他們達不到的高度,那是他們無法觸及的身份。
他們只恨當時沒能料到這一點,沒能對她好一點,和她攀上點關係,否則現在若能得她半句提攜,也足夠他們受用半生。
而在唏噓的同時,他們卻也不忘處處炫耀一番,這樣的人物,曾經還和他們共事過呢。
其實說起來,和月牙兒一起復試的自是有野曼文和孫慶等人,但最終真正入選的卻只有她一人。
月牙兒也覺得自己異常幸運,本來複試後還有一場,但卻被告知,要和她比試的人突然告病,退出了比賽,她就這般不戰而勝了,一路順利的到了最終的比試場上。
如今,和她對戰的皆不是尋常之輩,另外三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