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榮幸能得到您這麼高的評價,我還以為,在您眼裡我戰五渣呢。”
司度掃了一眼木魚懸蕩著的右臂:“戰五渣還不至於,但現在挺廢柴的。你真的不需要我替你解開封印麼?”
木魚一臉求放過:“這個問題,我記得我們十年前就秉燭夜談過了。”
司度也只是回想起剛剛木魚行動的不方便,順手這麼一提,見木魚意料中的反對,也不在深究,換了個話題:“說起來,你倒是很喜歡蘇莉。”
“也算不上喜歡吧。”
木魚拎著瓶子喝了一口水,“你覺不覺得,她跟我有些像?”
“性別像麼”
一個周遭負能量爆棚,幾乎都要凝成實質化,另一個周遭乾乾淨淨,就像是負能量的絕緣體,走到哪,都讓人覺得舒服……這樣兩個極端的人,司度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地方可以相像的。
木魚嘴裡還沒嚥下去的半口水噴了出來,她邊咳嗽邊說,“咳咳咳……司度,我說正經的……”
司度一本正經臉:“我像是開玩笑麼?”
不管司度是不是開玩笑,木魚本來打算憶往昔惆悵的心,都已經灰飛煙滅了:“好吧,就當我覺得她性格不錯好了。倒是你,你為什麼討厭蘇莉?”
“看出來了?”
“你第一次見到蘇莉的眼神裡寫著。”木魚在腦海裡翻著形容詞,“讓她滾的越遠越好……”
“我現在見到她,也希望她滾的越遠越好。”
木魚:“……”
司大人,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一直到臨走前,一直話不多的司度,還是沒有完了囑咐木魚:“等蘇莉病好些,就打發她離開,嗯?。”
木魚聽見面前人尾音上翹,聲音磁性好聽,立刻繳械投降:“好。”
第二天下午,蘇莉再次起燒。
這一次,無論蘇莉有多不願意,木魚還是拉著她去小區診所裡掉了兩天水,吃了幾劑藥,夜裡才徹底消停了下來。
次日早上。
蘇莉從陌生的房間床上爬起來,腳步虛浮的走出房門,聞到了客廳裡濃郁肉醬的味道。
木魚正在冰箱裡找什麼,見到她,微微笑著:“蘇莉,今天好些了麼?”
蘇莉看著窗戶外的晨光,覺得自己似乎也笑了起來,她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木魚你在做什麼好吃的?我現在覺得我現在能吃下一頭牛!”
“我在做炸醬麵,不過沒你什麼份。”木魚從冰箱裡拿出豆瓣醬,“你喝粥喜歡喝甜的還是鹹的?”
蘇莉咧開嘴笑:“要吃肉。”
木魚點點頭:“好!”
十幾分鍾後,蘇莉抱著一碗皮蛋瘦肉粥,小心翼翼的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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