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
在街角的一個攤位,餘初前停了下來,側過頭對著零食鋪的小張問道:“前面那麼玄幻,什麼情況?”
“那個啊——好像是指揮部的特殊攤位,這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小張將糖炒栗子打了一包遞給餘初,“初姐,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末了,還不忘補一句:“初姐,你今天真漂亮,要不是面具,我都認不出來了。”
白色的貓臉面具,整個界市只有餘初佩戴。
餘初接過糖炒栗子,從中撿了一個,單手剝開塞進嘴裡:“戴著面具你都能看出我漂亮?”
“我這不是栗子甜,嘴更甜麼。”小張伸出手,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初姐,好好約會,趁早拿下小鮮肉。”
餘初剝栗子的手一頓。
日。
誰走漏風聲的?
兩人對話不過十幾秒鐘,等邵新宇意識到什麼回頭看的時候,餘初依舊保持著之前的距離,在他身後一米多的地方,不遠不近的綴著。
只是懷裡多了一大包糖炒栗子,她左手拿著燈籠,只能左胳膊將糖炒栗子夾在腰上,空出另一隻手剝栗子。
單手剝栗子,依舊十分利索。
她半低著頭剝了一個塞進嘴裡,跟只小松鼠似的,嘎巴嘎巴吃完了,才抬起頭髮現自己在看她。
餘初覺得吃獨食不太厚道,將手裡的糖炒栗子遞上前:“味道不錯,要不要嚐嚐?”
邵新宇眼底沁滿了笑意:“好。”
於是一個人當街吃糖炒栗子,變成了兩個人當街吃糖炒栗子。
不過邵新宇吃了兩三顆就停下了,餘初從懷裡掏出一張手帕遞了過去:“界市不能用紙巾和溼巾,你將就著擦擦。”
素面的手帕,一角繡著條游魚。
魚,餘。
邵新宇視線環視了一週,看見了一家茶鋪,他將手絹塞進自己懷裡,對餘初說:“餘初,你等我一下。”
餘初再次點頭。
她立在原地,低頭繼續剝栗子,此時她正站在排隊最玄幻攤位的最外圍,像是發生了什麼事,前面人突然吵鬧起來,也沒有引得餘初抬頭看一眼。
倒是周邊人的對話,陸陸續續的傳進了餘初的耳朵。
這個問:“兄弟……前面怎麼吵起來了?”
——這是跟餘初一樣的不明情況的吃瓜群眾。
那個答:“前面那個攤位的燈籠,說是如果拿到的話,可以去國師府換取一個要求。”
——這個是知道內情的。
餘初剝了第二顆栗子,塞進嘴裡,指揮部這次也算是下本了,居然和古代區做了聯動。
吃瓜群眾:“什麼?!!!那兄弟你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快點進去,一會兒燈籠都快沒了。”
內情人士苦笑:“已經見底了,不然你以為前面幹嗎這麼大動靜,我才疏學淺,就不摻和了,這位兄臺要是有興致的話,可以去看看,說不定運氣好……”
“多謝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