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羅甜第一次看到相師出手,而且還是三個,簡直就超市清倉大甩賣一樣的,買一送二啊。真·菜鳥羅甜仔仔細細地觀察著三人出手的手法和角度,畢竟有些東西,看書是一回事,真正實踐又是另一回事了,反正要羅甜自己說,這個七星步她來踩的話,估摸著連葛大師四分之一的水準都達不到。
弱雞心裡好難受,想哭!
葛大師師兄弟三人配合默契,腳踏七星步結成三才陣,以法力最深厚的張省非為主,只見張省非雙手連連掐出九種手訣,一一打出,而後三人法力聚於一處,一聲悽慘的鳴叫之後,石塊與噬骨釘都徹底灰飛煙滅,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悠揚的鳳鳴。
雖說施術只是短短一炷香時間,三人卻俱是一頭大汗,隨侍一旁的葛宏連忙奉上手帕,張省非擦了擦汗道:“先回去吧,倒是勞累羅小友久等了。”
“張師兄客氣,三位能容我現場觀摩,我也是受益良多。”這是羅甜的真心話。
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嘛,不動手,怎麼知道自己做的是錯的還是對的呢?果然,還是要提高自己的業務水平啊。回到車上後,羅甜如是想道。
原本到香城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了,又一路開向落羽山,剛剛還耽擱了那麼多時間,等到羅甜終於踏上八卦堂在落羽山的總部的時候,天色已黑,晚餐也早就準備好了。
“原本該替羅小友接風洗塵的,只是最近我們都忙於比鬥之事,大家心裡都不安定,還掛小友不要掛懷。”張省非很是客氣。
羅甜連忙推辭,開玩笑,一大群人接她這麼個小毛孩子,算了吧,她還不想被當猴兒看。
用了晚餐之後,羅甜到了葛大師的書房,葛大師兩個徒弟也跟進來了,今天遇上的這事兒,他們也是好奇的。
“哎,說起來也是師門不幸啊!”葛大師嘆了口氣,和羅甜講起來了這事的來龍去脈。
其實來踢館的那人並非無名之輩,真正說起來,還與葛大師等人同輩。此人的師父乃是八卦堂上一任堂主,也就是葛大師師父的師弟,不過此人心術不正,當年連連做了許多錯事,走上了歧路,老堂主無奈之下,將師弟逐出師門。
“此人是陽師叔在二十年前收入門下的,那時候陽師叔已經被師父廢去了功力,放逐到了國外,卻是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找了這麼一個徒弟,教導多年,就為了回來打擊八卦堂。”說到這裡,葛大師頗有些無奈之感:“此人年紀不大,但是論起水平來,若不是師兄修煉多年,只怕還真不如他,而且已經徹底陷入邪魔外道不可自拔,如果不能加以遏止,以後恐怕會犯下大錯。”
“難怪此人會對鳳靈之事知道的那麼詳細,真是該死,可是師父,這天罰一旦降下,後果非常人所能預料,他就這麼不怕死?”朱麟狠狠砸了一拳道。
關於這一點,不管是葛大師,還是羅甜,都沒有想通,所以此刻也只能給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此人為了害我八卦堂已經連性命都不顧了,倒也是個丈夫。”
葛大師又和羅甜談了一會兒,說了一下明天的安排之後就讓葛宏送羅甜去房間休息了,再怎麼也還是個孩子,這一路跋涉的,早就該累了。
羅甜也確實很累了,她剛剛在葛大師的書房裡在勉力壓制著自己的睡意,到了客房看到床後哪裡還忍得住,粗粗洗漱了一番就上床休息了,一點認床的煩惱都沒有。一覺睡到大天亮,甭提多舒服了。
落羽山上靈力充沛,普通人就是長期生活在這裡也能延年益壽,更別提羅甜這樣修煉的人了。看著窗外的朝陽,羅甜不得不感慨一句,風水寶地,就是不凡。只不過她已經有了小八卦這樣的逆天之物,再求其他就未免有些貪心了,想通了這一節的羅甜覺得渾身都輕快了幾分,下樓用早點去了。
“看來羅小友昨日休息的不錯。”葛大師看到她下來後道了早上好道。
羅甜和餐廳裡的人都打了招呼,坐下來後道:“洞天福地,想睡得不好都難啊。”
“哈哈哈,不錯,不錯。”大概是昨天解決了一個重大隱患的緣故,今天不管是葛大師,還是張省非和潘易,心情都不錯,早餐桌上的氣氛也很好,眾人言笑晏晏,和樂融融,直到出門往佈下風水局的地方去之後,葛大師才嚴肅道:“羅甜,那兒頗有幾分兇險,你要小心。”
羅甜朝葛大師晃了晃她的右手,葛大師直到她的小五帝錢就掛在右手上,有這麼一份法器在,倒是確實不用愁羅甜的安全問題了。
落羽山雖然周遭環境極佳,但是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