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吩咐了下去下午釣魚的事項。
……
寧侯爺怒氣衝衝回了侯府。
侯府裡也是雞飛狗跳了一上午了。
寧老夫人和寧氏是今早才聽得外面的傳言,寧老夫人當下就一口氣沒有上來,暈了過去,嚇得寧氏和屋裡的人眾人手忙腳亂。
請了大夫來,施了針,又開了藥熬了吃了,這寧老夫人帶著抹額在床上問寧氏,那外面的流言是怎麼回事。
寧氏自是一口咬定有人誣陷女兒了。
母女兩人就是一頓哭,哭完後,兩人又才反應了過來,這外面傳成了這樣,那燕霏呢?
三皇子裡的燕霏現在如何了?
兩人忙是急吼吼地派了張媽媽去三皇子府。
一來一回,張媽媽過了午後才回來,一臉的灰白,“老夫人,夫人,老奴沒有能見到娘娘。”
她在門外苦苦求了很久,那三皇子府裡的人就是不放她進門。
“我們派的人過去探望娘娘的,他們也敢攔?”寧氏忍著怒氣,問道。
“是,說是三殿下的吩咐。”張媽媽回道,“老奴好說歹說才打聽到了娘娘的訊息……”
“霏兒她如何了?”寧氏急聲問道。
“娘娘,她……”張媽媽紅了眼眶,垂下了頭,“娘娘的孩子沒了。”
“霏兒……”
“我可憐的女……”
寧老夫人和寧氏雙雙暈了過去。
屋裡頓時一團糟,丁絲言又匆匆趕了過來。
寧侯爺恰好是回來了,吩咐了人去請了大夫來。
寧氏和寧老夫人醒了後,母女兩人就摟在一起心肝肉地哭成了一團。
“我可憐的女兒啊,我苦命的女兒啊。”寧氏伸手揪住了寧侯爺的衣袖,“哥哥,是有人要害霏兒,那肚兜,那肚兜,我記得清楚,那上次霏兒在侯府歇那一晚的時候,換下來的,我還特意吩咐了人收了起來的,怎麼會……怎麼會就到了那些個地痞的手裡去,哪個殺千刀的啊,這是要逼死霏兒啊,我可憐的女兒啊……”
這侯府裡誰會做這樣的事?寧侯爺額角的青筋直跳,怒道,“去,去把夫人叫過來。”
下人得了令,便匆匆去正院請寧夫人。
丁絲言蹙了眉頭。
很快就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說道,“夫人說了,身子不利索過來不了,又怕把病過給了老夫人。”
寧老夫人氣得鼻翼甕甕地動。
“她倒還是擺起了譜來了!”寧侯爺怒吼了一句,然後扭頭道,“母親,我去去就來,妹妹,你好好照顧好母親。”
“是,大哥。”寧氏抹著眼淚點頭應道。
“好好跟她說。”寧老夫人囑咐了寧侯爺一句。
多年的婆媳,她對寧夫人還是瞭解的,也較為滿意她,但這麼害自己的外甥女,心裡卻是惱怒的。
丁絲言走出一步,喚道。“父親……。”
“好了,老夫人這裡有你姑母照顧著,你回房吧。”寧侯爺看了她一眼,道。
“嗯,這大熱的天,你也忙了一上午了,回去休息吧。”對著孫媳婦,寧老夫人聲音和藹了幾分說道。
“是,祖母。”丁絲言只好應道,屈膝行禮出了屋。
寧侯爺也行了一禮,便出了屋去正院。
寧氏抽泣著與寧老夫人說著燕霏的苦來。
寧夫人正是坐在屋裡,泡茶喝,外頭人便說侯爺來了。
寧夫人也沒有動,等泡好了茶,這才起身看向黑著臉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的寧侯爺,福身,“侯爺。”
“都給我滾出去!”寧侯爺喝一聲,下人便是忙退了出去。
寧侯爺看了眼桌上香氣四溢的茶,道,“你倒是清閒!”
“侯爺今日不也是清閒?這會居然有空閒到我這裡來。”寧夫人睨了他一眼,坐回了椅子,遞了一杯茶到了對面,“侯爺嘗一嘗?”
寧侯爺一把把茶盞掃了地上,“賤人!”
寧夫人只抬眸淡淡地看向寧侯爺道,“怎麼這麼大的氣?”
“你有臉問我?”寧侯爺拍著桌子問道,“你昨日出門都做什麼了?外面坊間的流言是不是你放的?”昨日她和兒媳婦出了門,然後外面的流言就散開了,這不是她做的,還會是誰?
“是。”寧夫人回道。
她這般直認不諱,寧侯爺倒是愣了片刻,然後怒不可遏地看向寧夫人,“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