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派過來來的人,於是姑嫂倆人有說有笑一路走了過去。
寧老夫人五十三歲,身著深藍色的團花褙子,下著墨綠色的裙裾,雖是過了知命之年,卻是滿頭青絲沒有一根白頭髮,梳了個圓髻,帶了一支金簪,額頭帶了綴著寶石的抹額,目光清明,臉色紅潤,面上帶著和藹的笑容,因是保養得宜,所以看起來要年輕幾歲。
寧氏與永安侯夫人進了屋,給寧老夫人行了禮,“母親。”
“嗯,都坐吧。”寧老夫人笑著指了指對面。
“是,母親。”兩人就坐了過去,丫頭給兩人上了茶。
永安侯夫人是個識大體,只知進退的,知道寧老夫人與寧氏母女兩人因燕大小姐有話要說,所以坐著說了半盞茶的功夫,就起身先告退了。
永安侯夫人退了下去,寧老夫人身邊的心腹婆子也帶著屋裡的下人消無聲息的退出了屋。
人都退了出去,寧老夫人臉上和藹的笑容也褪了幾分,漫上的是擔憂,讓寧氏坐到了自己的身邊來,問道,“府裡都如何了?那丫頭性子如何?可是個好的?有沒有鬧?”
“府裡都很好,那丫頭……”寧氏坐了過去想了想,才道,“這才剛回府幾日,看著倒是個不錯的。”那丫頭也就住了幾日的功夫,還真是看不出她個什麼性子。
“幾日的功夫怎麼會看不出來?便是她平素裡一舉一動,你讓人監視著,不就是能看出來了?”寧老夫人皺著眉頭道。
監視?她也想啊,可得有這個機會啊。寧氏嘴裡泛著苦澀,“伺候她的人都是相爺親自安排的。”
那就是她的手伸不到那丫頭的身邊去了?寧老夫人一愣,“那灑掃粗使丫頭難道也是相爺安排的?”
寧氏輕輕地點了點頭。
寧老夫人就皺了眉頭,喃喃道,“看來相爺是怕你下絆子對那丫頭不利。”
“可不是就是,防我防得緊緊的,就生怕我都對那死丫頭不好了。”寧氏恨聲道,“一個丫頭而已,轉眼就出嫁了,那昭王是大周的親王,難道還能在我東陵長住不成?這成了親過些日子就要回大周的人,我再蠢也不會蠢到去害她啊!”
那燕綽就是很明顯地告訴她,他不相信她會照顧好女兒。想到這個寧氏就氣不打一處來。
寧老夫人看了她一眼,道,“是他忘不了雲家那丫頭。”因為是跟自己心愛的人的女兒,所以倍加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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