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決,難受痛了受傷了了,也不能掉眼淚,因為他只有自己,依靠的也唯有自己。
“你啊,只管高高興興地等著當新郎官就是了。”燕綽摸了摸唇上的短鬚,笑道,“有什麼事,有久藺那臭小子呢,那臭小子竟是敢綁了泱泱,我還沒教訓他呢,這回,這親事定要好好吆喝使喚他。”
說著就對容華道,“閨女,你好好想想有什麼特別想要的奇珍異寶沒,回頭想好了告訴爹,爹讓你哥哥去給你弄來當嫁妝,你哥哥旁的不多,銀子還是有些的……”
容華笑了下,倒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皺了眉頭道,“父親,陛下和母親認識的吧?”
不僅是認識,還喜歡她。
否則,怎麼會收集跟母親長得像的美人呢?
“嗯,你母親和我一樣都是宜城人士,但她是來過京城的,是到侯府探親。”燕綽說道,“當時我們還成親,那年我要參加春闈,又是鄰居,所以是和你母親,還有你外曾祖母一起從宜城結伴來京的,她們祖孫兩人只待了半個月就先回宜城了的。”他當然早就懷疑的,“雖你母親沒有提過,但我想在侯府的那半個月他們定是見過面的。”
只待了半個月的時間,母親當時是在侯府,碰上當時年輕的亁豐帝也不無可能!容華頷首。
周珩淡聲開口道,“那,岳母會不會沒有死?而是被人幽禁了起來?”
話沒有說破,但容華和燕綽心裡都明白周珩話裡那抓雲似雪的是誰——東陵的天子亁豐帝!
“我早就懷疑了,只是……”燕綽輕輕地搖了搖頭。
皇宮裡早被他翻了個遍,但並沒有什麼可以的地方,而那亁豐帝,多年不出宮,也從沒有派人去過什麼秘密的地方,他除了早朝,便是煉丹,然後是睡後宮的妃嬪。
周珩說道,“但是,能如此把那件事做得那麼天衣無縫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當時還岳母是去過錦州的,而錦州的痕跡也一樣抹得乾乾淨淨。”
“我們額可以來一個引蛇出洞,就說有證據在我手上……”容華淡聲說道,又搖頭,“這樣……”
“不行!”容華話沒有說完,燕綽和周珩就異口同聲打斷了她的話。
周珩道,“顯然當年派出去的人都是特訓的人,所以才能那般熟練地把痕跡都抹了去,他們是不會讓岳母知道他們的身份的,所以,放出那樣的訊息,是無濟於事的,倒還會讓那幕後之人生了戒備,不過——”周珩目光看向燕綽,“這能訓練那樣的人出來的,也不是一般人能訓練出來的。”
燕綽贊同地點頭,接了他的話說了下去,“這樣的人,一可能是江湖殺手組織,二來可能是勳貴家族豢養的死士,暗衛。”
容華也道,“還有可能是天子的暗衛。”
這麼多年了,要查別人家裡暗衛死士的動向也是不易的,不過好在也是有了一個方向。
……
翌日一早,寧氏吩咐了一番,便坐了馬車回侯府。
☆、第十七章 怒火
馬車直接到了垂花門才停下來,永安侯夫人已經派了婆子在垂花門口等著了。
隨了婆子和下人,寧氏先是去了正院。
永安侯夫人笑著請了寧氏入座,道,“我還正是盼著呢,還想著相府如今忙著你可能是要晚點才能回來呢。”一來是小姑子,二來因為燕綽如今的地位和權勢,所以永安侯夫人對寧氏很是很是親熱。
“這會子正好能抽空,就回來了,讓嫂嫂擔心了。”寧氏笑著回道。
“什麼擔心不擔心的,我啊這是擔心你太忙累著著自己,要是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說。”永安侯夫人笑著問道,“婚禮籌備得怎麼樣了?有什麼事情可是儘管讓人回來說,這婚事啊要準備起來起碼要一年半載的,可這次大姑娘是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的時間,那相府可是要忙翻了,相爺又個大男人,這籌備婚事很多事還是得妹妹你親自操持著,可千萬別累著了自個的身子。”
“正準備著呢,嫂嫂不這麼說,我要是有事啊自要回來求嫂嫂幫忙的。”寧氏笑道。相爺沒長輩,更沒有兄弟姐妹和親戚,成親是大事,要忙不過來的時候,這能幫忙的就只有她的孃家永安侯府了。
“不用客氣,有什麼需要儘管打發人回來說一聲就是了。”永安侯夫人笑著點了下頭,看了眼日頭,就道,“母親,肯定是在等著了的,我們這就過去吧。”
“嗯。”寧氏擱下了茶杯,和永安侯夫人去了寧老夫人的院子。
走到半路就碰上了寧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