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已經李昶的人了,惠妃得摘出來。
“似雪在侯府的那段時間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寧氏,你別說不知道,也別隨便找個藉口糊弄我。”燕綽目光凌厲居高臨下看向跪在地上的寧氏,“我知道似雪和她祖母當年來投奔你們寧家的,而她們卻是隻住了半個月就離開了。”中間沒有發生什麼事,他才不信。
當年他只當是寧家人狗眼看人低,看不起似雪祖母罷了,後來似雪不在了,再後來,見亁豐帝有那樣的嗜好,他心裡生疑,派人去查過侯府,只時過境遷,也沒有查出什麼來。
就是這段時間來,他又讓人仔細查了查,只過去了十多年了,依舊還是一無所獲。
“真的沒有。”寧氏搖頭否認,“當年,雪表姐和表姨祖母離開,是因為表姨祖母水土不服才走的。”
燕綽面沉如水地看著她。
這個他當然知道的,可他早就不相信了。
當年,他應該仔細問問似雪的,如此當年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真的,相爺您要是不相信,妾身可以請祖母過來與您說。”寧氏直起了腰來,說道。
“不必。”真有什麼,他們寧家把痕跡掃得乾乾淨淨了,如今怎麼還會說出來。
寧氏心裡暗鬆了一口氣,皺著眉頭說道,“雪表姐那段日子在侯府也見過其餘世家和勳貴家的女眷的,而且還出門上過幾次街,是不是……”抬頭看燕綽,“是不是那些女眷,或是雪表姐出門的時候,被有心人瞧見,然後說與了皇上聽。”
當年自己對燕綽一眼鍾情,可他眼裡卻只有雪表姐,於是她便偷偷與兄長說,這雪表姐長得天姿國色,不進宮真是太可惜了。
當年亁豐帝剛登基沒有兩年,寧家不是皇上倚重的勳貴,她說的那話,兄長自然就聽進了心裡。
於是兄長在皇上的面前透了口風,後有帶了一副畫像給了亁豐帝看,後來,亁豐帝一日晚上便偷偷微服出宮到了侯府,自然就偶遇上了和自己在園子裡賞月的雲似雪。
如此下去,所有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不想雪表姐卻是聰慧過人,很快就察覺出了端倪來,迅速和姨祖母一起告辭離了京。
若是他知道了當年的事,那他還不把寧家毀了給雪表姐陪葬!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