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地看了眼寧氏稟告說道,“夫人,相爺今日沒有出門。”
“沒有出門?今日不是休沐啊,有什麼事嗎?”寧氏驚愕。
張媽媽回道,“說是特意告假一段時間準備大小姐的大婚。”
寧氏臉色騰地青了,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又頓住了腳步,握著拳頭轉身走了回去坐下,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手心的肉裡。
張媽媽給了丫頭們一個眼色,丫頭們便是垂眸悄悄地退了出去。
“夫人。”張媽媽輕聲道,“您心裡有什麼事,別憋著,還是去找相爺說開了的好。”夫人這麼多年獨守空房,心裡肯定是苦的,也肯定怨的。
說開?怎麼說開?
燕綽他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一回事,說開了,自己和女兒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結局呢!
她倒是無所謂了。
但是女兒還十五歲不到,正是花一般的年紀,有大好的將來等著她,說開了,那女兒有一半的可能跌到泥濘了去,自己怎麼可以毀了她?
寧氏突然就呵呵地笑了起來,笑得臉都扭曲了。
張媽媽看著她,只覺得毛骨悚然。
寧氏笑了好一會,才頓住了笑容,抬眸看向張媽媽問道,“媽媽,你說相爺為何要娶我?娶了我又只是把我當擺設。”
“奴才哪懂得相爺的心思。”張媽媽心裡嘆氣,垂眸回道。
寧氏沒有追問,只是皺著眉頭扭頭望窗外,外面春光明媚,院子裡的花草樹木一片欣欣向榮之象,寧氏卻是眼前一片黑暗,怎麼都看不到一抹光明。
“張媽媽,你挑兩個性子沉穩的丫頭去霏兒那邊,給我看著她,別讓往和煦院跑。”過了良久,寧氏才回過了頭來吩咐說道。女兒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可別做出了什麼不計後果的事來!
張媽媽點頭,思付了一番就說了幾個丫頭的名字來。
“嗯,把她們叫進來看看。”寧氏頷首。
……
燕霏氣呼呼地走了一段路,突然是頓住了腳步,轉頭去了傅久藺的院子。
傅久藺正是在書房裡看諜報,聽得燕霏來了,把剩下的看完了,把紙張丟到了燻爐裡燒了,然後出了屋去了廳堂。
見得傅久藺走了進來,燕霏起身看向他說道,“我只是來看看,不想久哥哥還真是在家。”
“嗯,義父告了假,我也告假在家幫義父跑跑腿。”傅久藺溫雅笑著走了過去,坐在了她的對面。
“父親告假了?”
“嗯。”傅久藺頷首,“義父說準備休息些日子,也正好給容妹妹籌備婚禮。”
“哼!”燕霏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