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不用理會她就是了。”燕綽囑咐容華說道。
傅久藺和周珩都沒有開口。
容華點頭,沒有再提此事。
閒聊了幾句,燕綽突然開口說道,“皇上的病更嚴重了。”
嚴重了?容華抬頭眼眸亮亮地看向燕綽,“父親,您是說……”
亁豐帝被打的傷自是好了有段日子了,如今更嚴重了,自是指他身上的毒!
也就是說太醫院的太醫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他身上的毒了!
燕綽微微點了點頭。
他們等了這麼久,還不就是等亁豐帝過來求他們?
知道了雲似雪還活著,亁豐帝以她的訊息來交換他自己的命,他們也都一直沒有什麼動作。
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如他們急切,問亁豐帝要人,那主動權就在亁豐帝的手裡,到時候,他翻臉,又如何?
畢竟人就在他的手裡,不在他的手裡,那他也知道下落。
他們就是等著亁豐帝來求他們。
燕綽說道,“我會安排人給金太醫遞話,暗示皇上此番是中毒。”這毒自不是一般的毒,太醫院的太醫這麼些天都沒有診出來的,都只當他是那次受傷後的後患。
如今也是該提點太醫院的太醫了。
如此,亁豐帝想必才會懷疑是在哪中的毒。
宮裡,入口的,薰香,衣物都是經過嚴格檢查的,入口的東西更是層層檢查,還有試吃的內侍和宮女,所以,亁豐帝便能想到上次出宮的事。
……
這會燕霏也和寧氏在說今日的事,她是打聽好了容華出門的動靜,特意守候在那的。
聽完了燕霏的話,寧氏沉默了會,道,“沒有想到那丫頭還能如此冷血。”原是想從那丫頭那能入手,不想她小小年紀心如此硬。
養了這些日子,傷的出不多痊癒了,可右腿卻是殘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寧氏烏黑的頭髮白了一半,面容也憔悴異常,如是蒼老了二十歲。
她如今是這樣子了,左右年紀也大了,難道下半輩子就這麼潦倒而過?
而且女兒才十五歲啊,難道她就這樣凋零?
“她這邊不行,那自還有其他的法子。”燕霏冷眼說道,“明日我直接去宮門口等父親和久哥哥,當著眾人的面,父親和久哥哥難道也還不管我?”
寧氏皺眉,雖有些不贊同但到底也沒有開口反對,“你仔細些,別再惹怒了相爺。”
“母親放心,我明白的。”看著寧氏異常蒼老的臉,燕霏眼底閃過了一絲不耐,垂下了目光,說道,“若父親不管我,不是還有久哥哥嗎?這些年母親可是把他當親生兒子一般照顧,他不能這麼忘恩負義。”
寧氏想了想,贊同地點頭說道,“恩,久兒從小就疼你這個妹妹,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他若是能照顧你,那自是最好不過的事,久兒是相爺親自教匯出來的,他的能耐自是不錯的,若是可以,我們最好能跟他回傅家,傅家是名門望族,我們可以去了那裡重新開始!”
和傅久藺回傅家?燕霏擰了下眉頭,想了想,“如果可以那當然是好的。”
她也嫁過根本就不喜歡的李昶,更是被那幾個地痞強過,傅久藺至少自己對他還有兄妹之情呢,有什麼不行的?
她們如今是從雲端跌落到了泥濘的坑裡,但凡能夠救她們出這泥坑的人,她們都想抱住試一試。
“這兩日我就去找父親和久哥哥。”燕霏說道。
“恩。”寧氏自是不反對。
“母親……”燕霏抿了抿唇,躊躇了下輕聲問道,“母親,我生父是誰?”若是身份尊貴,她們可以去投靠啊。
寧氏臉色一暗,緩緩搖了搖頭。
“母親是不願意告訴女兒嗎?”燕霏不高興地追問道。
“不是。”是她根本不知道啊!寧氏搖頭,然後打發她出門,“你今日出去辛苦了,快去洗洗睡吧。”
“恩,我這就回房。”燕霏很是聽話地站了起來,出了屋。
出了屋,在廊下頓住了腳步,臉上閃過陰鬱。
若不是因為她不檢點,自己怎麼會不是燕綽的親生女兒?自己如是燕綽的親生女兒,又怎麼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算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錯!
她不說,那自己就去問燕綽,既他說說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那他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生父的!
……
翌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