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孫衝、房家的房遺直、柴家的柴令武,並稱長安四公子,這可是連陛下都知曉的,所以家裡除了老爺和夫人,多稱呼其為公子。
三位大夫見杜公子這樣說,心也放下不少,仔細為小娘子診脈後,雖不想承認自己醫術不精,可心中也知曉,剛出生的嬰孩哪裡能睡這麼久,不好再繼續嘴硬,何況對著杜公子放下臉面,他們幾個也不覺得太過丟人,三人對視一眼,點點頭轉身對著杜公子拱手行一大禮,由年紀最長的吳大夫開口說道:“吾等慚愧,還是診不出什麼病症,不過小娘子就是入睡,也要想辦法把人喚醒,不然她剛出生幾日的身子,可真是撐不住太久,醫術不精,枉被人稱為名醫。”
吳大夫話說完,另兩名大夫也跟著搖頭羞愧的說道:“慚愧,慚愧。”
杜構聽三人承認自己學藝不精,哪裡還需要浪費力氣多留,拱手對三人勸說道:“三位大夫此言太過,是小妹不幸得此雜症,諸位既然在長安城內創下盛名,自然定是有真才實學,切莫因小妹雜症,令你等心中解鬱。”
三人聽這話,明明字字都是寬慰之言,可心中卻不能簡單釋懷,臉上的愧色越見濃郁。
冷眼看著三人臉上的愧色,杜構不願再與他們多言,隨手指了個屋裡的丫鬟,就命其將三人送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