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就是個行動派,想通了事情,明夫人就沒再踏入侯府的機會。五老夫人雖然有時候愛擺長輩款,但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的,阮侯爺動了真氣她就知道收斂了。
不過收斂到現在這程度,想來她爹發得火不小。
“聽說有些表親直接打發回家了?”楚媏這幾日不是受這個人的禮物,就是跟那個人巧遇,一下子冷清下來還有點不適應。
“你是明知故問。”
阮沁陽白了楚媏眼,阮姀態度奇怪,她本來說不管,哪想到哪日阮姀跟楚媏一同去宴會,就露出了端倪讓青葵看著了,既然都知道了自然不能不跟父親說,自然就要趕人,免得出什麼家醜。
“那個姓邱的表哥殷勤獻的挺好,就那麼趕走了我竟然還覺得有些可惜。”楚媏砸唇,又是巧遇又是送詩,每次觸到那邱厘仰慕的眼神,她都覺得自己身上多了層光環。
怪不得有些男人會迷戀家世普通的女人,知道那些女人小意討好自己是為了銀子也無所謂,被人用崇拜愛慕的眼神看著,總是舒服的。
“可惜什麼?”阮沁陽點了點楚媏的額頭,笑了聲傻,“你想想他那情詩給我寫過,給阮姀送過,然後有拿來送你。他那眼神姿態對我做過,對阮姀……”
“夠了夠了!”
楚媏擺手不要再聽,按著邱厘鑽營的心思,說不定還不止她們三人,還有別人也有可能。
快到吉時,女客陸陸續續坐滿花廳,阮沁陽帶著幾個堂妹待客,阮姀姍姍來遲,打扮沒出什麼錯,但眼眶的紅腫卻遮不住。
阮沁陽和楚媏對視一眼,她們別說為邱厘落淚,想到就覺得噁心,但是阮姀好像沒那麼容易走出來。
“要不然你與她聊聊?”
阮沁陽仔細的打量了楚媏一遍,若說她看起來多喜歡阮姀也不像,但怎麼就想讓她跟阮姀聊聊。
阮沁陽想著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楚媏“啊”了聲:“我只是覺得你講道理的時候特別有意思,神態模樣也有種說不清的感覺,想看你怎麼教導庶妹而已。”
聞言,阮沁陽:“……”
楚媏說了緣由,阮沁陽也沒去找阮姀深談,主要是現在情況不合適,若是把阮姀說得大哭,不知道的還以為阮姀不歡迎新主母。
再看阮姀,阮沁陽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以前剛見著她,她腦海裡就不斷浮現阮晉崤為她痛苦的片段。
而如今她跟阮晉崤成了一對,而阮姀在為別的男人落淚。
…
男客比女客要來的晚一些,不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