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快木掉的腰,看一眼指甲縫裡塞滿汙垢的手指,有些隱隱作痛。
剝完豆子,第二頓飯也做好了,林杏花將剝完的黃豆杆抱到院子中央攤曬,曬乾後就能燒鍋了。
林杏花洗完手準備去廚房盛飯,二郎從堂屋探出一個腦袋瓜子,笑嘻嘻道:“大姑,飯我給你盛好啦!快來吃飯!”
林杏花看著林二郎滿嘴的油,笑著搖頭:“我知道了,你快去吃吧。”
林二郎頃刻縮回脖子,他怕桌上的兔子肉被林三郎跟林燕兒搶完了。
林燕兒姐弟倆確實恨不得將一盆兔子肉全部倒進自己碗裡,但是今天全家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有林鐵貴和徐氏坐鎮,她們不敢這麼放肆。
不過姐弟倆雖然不敢太放肆,吃肉的速度卻跟餓死鬼投胎一樣,一口一塊肉,也不管嚼沒嚼碎,總之一大盆的兔子肉有一小半都進了她們倆的肚子。
徐氏被姐弟倆氣的只能把兔子肉端到林杏花面前,遠離姐弟倆的範圍。
林三郎拽下嘴裡的骨頭,氣呼呼地看向徐氏,“奶,我要吃肉!”
林燕兒不甘落後,噘著油嘴,“奶,你偏心!”
林鐵貴緊緊皺著眉,林二富不在家,他不好教訓黃氏,只能忍著。
林杏花順勢將僅剩的兔子肉分到大妞姐妹仨、徐氏、林玉蘭、大郎二郎碗裡,眼皮抬都沒抬,自己撿到的兔子,想怎麼分就怎麼分。
林三郎長大嘴巴就要大哭大鬧,林杏花皺著眉呵斥一聲,“林三郎,你再哭,下次我打到了獵物,你一塊肉都別想吃了!”
林三郎的哭聲戛然而止,只能癟癟嘴繼續喝粥,眼睛掃過林玉蘭的碗,還沒等他出口,黃氏已經先行一步將林玉蘭碗裡的肉夾到林三郎碗裡,一個骨頭也不剩下。
林玉蘭不哭也不惱,只安安靜靜地繼續喝著粥,彷彿她根本不喜歡吃肉似的。
徐氏嘆氣,林杏花無奈,這黃氏真的重男輕女到極致了。
吃完飯,林杏花得了空便去看了一眼自己做的肥皂。
經過十天的風乾晾曬,肥皂差不多已經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