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笑,道:“卿卿乖乖的,爺就讓你喝。”
顧卿晚頓時躺平,放棄了一切掙扎。不過她好像真將秦御按摩的太舒服了,簡直像重組的新機器,電力全開,發了狠的折騰。顧卿晚被翻來覆去的擺弄,最後都哭了起來,秦御才放過了她。
屋中有了動靜,外頭便有丫鬟去要避子湯。文晴卻忙回了後罩房,悄然生了個小泥爐,熬上了藥。
等秦御抱著顧卿晚進了淨房,鄒嬤嬤已帶著人送了避子湯過來。迎夏剛好收拾了床鋪出了正房,見狀迎上前去,道:“嬤嬤辛苦了。”
鄒嬤嬤卻一笑,道:“都是做奴婢的本分,有什麼辛苦的,倒是這位卿晚姑娘當真是受寵,這才進凌寒院沒兩日,可是日日得熬避子湯的,照這寵愛,沒兩日就得抬做姨娘了。二爺到底年輕,這龍精虎猛的,我遠遠瞧過那卿晚姑娘一眼,柔柔弱弱的也不知這麼下去受不受得住。”
鄒嬤嬤管的就是送避子湯的事兒,自然不會羞於談這種事兒,倒是迎夏頓時紅了臉,忙接過鄒嬤嬤手中托盤,道:“嬤嬤且等等,奴婢一會子便送碗出來。”
不想她剛接過托盤,文晴便快步過來,截過托盤,道:“還是我端進去吧,這兩日都是我伺候的,二爺今日便將伺候避子湯的事兒交給了我,便不勞動迎夏姐姐了。”
她言罷,轉身走了兩步,又道:“卿晚姑娘嫌苦,二爺昨兒還吩咐讓奴婢準備些醃漬的梅子,奴婢都準備好了,放在奴婢屋裡忘端出來了,嬤嬤且等等,奴婢端了蜜漬梅子再往上房。”
鄒嬤嬤不疑有他,也料想不到,秦御會夥同奴婢換了避子湯,只點了點頭,拉著迎夏閒聊。
文晴快步進了屋,將避子湯喝了個精光,又洗了碗,才將剛準備好的暖宮湯換進了碗裡,又端了蜜漬梅子放在托盤上,趕忙出了屋。
鄒嬤嬤望去,果見湯藥旁放著一個青花瓷碟裝著的蜜漬梅子,便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