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身體,萬一生孩子出了什麼……啊!”
她話沒說完,腰肢便被狠狠一錮,顧卿晚驚呼一聲,到底沒能說出自咒的話來。不過當真是疼死了,秦御這廝是要捏斷她的腰嗎,顧卿晚敢肯定後腰一定紫青了。
她疼的眼裡都冒了泡,卻不知秦御是用盡了渾身力氣,才沒直接掐斷她的腰。為了不生孩子,這女人連咒自己的話都能說出來,秦御心裡跟紮了一把針一樣。
他冷冷又瞧了顧卿晚一眼,再沒說什麼,竟是鬆開她,將她推開,往床榻去了。顧卿晚見他自顧躺下,有些傻眼。
這是什麼意思?同意她繼續喝避子湯了,還是依舊固執己見?
她嘴皮子都磨破了,又受了這麼大的苦,被他又捏又拽弄的渾身疼,可不是要這個結果的啊。
顧卿晚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了下暴躁的心情,邁步走向秦御,爬上床,輕輕推了推秦御。見他躺著沒動,眉頭卻微微擰著,一副累極的模樣,便道:“殿下今日在外頭是不是很累呀?”
秦御聞言沒看顧卿晚,卻開口道:“馬上便是朝廷武舉,今日陪皇上去了趟武舉貢院試了試今年各地武舉人的功夫水準。”
顧卿晚聽罷不由面露恍然,原來是在外頭和人動手了,難道是今年參加武舉的舉人老爺功夫都太厲害,秦御這廝沒打過出醜了?
怪不得脾氣這麼臭,這麼難伺候。想著顧卿晚跪坐在了秦御身邊,道:“這樣的事情殿下何必親自來,定是累壞了,我給殿下揉揉吧。”
秦御沒言語,顧卿晚撇撇嘴,抬手揉著秦御的雙腿。沒辦法,秦御若是不發話,回頭避子湯端到了眼前,顧卿晚覺得自己也喝不上。
想必為喝避子湯如此拼命的妾室,也獨她一份了。
顧卿晚自嘲的想著,施展出渾身解數,在秦御的穴道上輕重得益的按揉。她平不是胡亂揉,從前餘美人和沈天王拍戲是極辛苦的,顧卿晚為表孝心,曾經跟著劇組的按摩師多少學過一些按摩。
秦御被顧卿晚揉的渾身舒暢,禁不住又翻了個身,道:“後頭也揉揉。”
顧卿晚滿頭大汗,好容易揉按完了正面的穴道,雙條手臂都成了軟麵條,結果秦御又送上了一個大後背。
這廝渾身肌肉緊緻,又人高馬大的,給他按摩頂上給兩個沈天王按,起碼四個餘美人。顧卿晚瞧著秦御趴伏的背影,直想撲上去咬他兩口。
只是她都揉了半天了,總不能前功盡棄吧,咬了咬牙,顧卿晚雙手按上秦御肩頭,認命的揉按起來。
“力道再重一些。”
“……”
顧卿晚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秦御從頭到腳,從前到後都按摩了一遍,按完直接躺在了床裡,她渾身痠痛,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大汗淋漓,再不想動一根手指頭了。
秦御支起身子來瞧她兩眼,卻道:“卿卿的手法不錯,往後每日都給爺揉上一回吧,真是舒坦。”
顧卿晚聞言直想翻白眼,秦御卻將她拉進了懷裡,道:“瞧這一身溼的,脫了吧。”
言罷,他便開始飛快的脫她的衣裳,如今秦御脫衣裳的水平直線飛昇,眨眼間她身上便只剩下了肚兜,見秦御空隙時連他自己的衣裳都脫了,顧卿晚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見秦御目光沉沉盯著她,道:“卿卿伺候爺半響,該爺伺候卿卿了。”
他言罷,抬起她的兩條腿來,直接拽掉了綢褲和褻褲,身下一涼,顧卿晚驚呼著硬撐起身子來,道:“殿下不是很累了嗎?咱們今夜好好休息不成嗎?”
秦御卻衝顧卿晚揚眉一笑,道:“嗯,方才是很累,不過如今被卿卿伺候的渾身通暢,血氣奔湧,充滿力量。”
顧卿晚,“……”
可她累啊,她現在只想躺著睡覺!再被他折騰幾下,她會散架的!
顧卿晚驚懼的踢騰著腿,企圖往被子裡縮,道:“明日吧,我好累,殿下疼疼我,別鬧了。”
秦御已飛快的脫下褲子,也不嫌棄顧卿晚一身未褪的汗水,直接壓在了她身上,親著她的脖頸,道:“沒關係,卿卿累了就不要動好了,都說換爺伺候你了,爺會給卿卿擺好姿勢的,卿卿莫說傻話,爺現在做的就是在好好疼你啊,爺是好好疼疼你的。”
他說著竟直接便身體力行的疼起她來。顧卿晚淚眼迷濛的抓住秦御的手臂,道:“避子湯……”
她在想,他若再敢說不給,她就一腳踢他下床,死也不伺候了。
秦御隱在陰影中的臉上好似略挑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