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沒再一統過。可她不過多瞧了蘇子璃兩眼,秦御就吆喝著要滅燕一統,若是吃味的話,這吃的也太大,太嚇人了吧。
“燕廣王又立大功,真是將我輩都比得黯然失色了啊!郡王智計無雙,璃佩服佩服!”
兩人正嘀咕著,不想蘇子璃竟已走到了前頭來,正站在秦御面前的席案前衝秦御拱手為禮,動作間廣袖飄蕩,行雲流水,真是美不勝收。
這男人給人的第一印象竟然是美,攻擊力自然就降了下來。蘇子璃倒是會取巧,顧卿晚曬然,忙垂下了頭。
秦御回過頭來,卻衝蘇子璃道:“比不得恪王,胭脂陣裡的英雄,本王不過是和恪王擅長的不同罷了。”
蘇子璃聞言竟也不惱,反倒挑眉一笑,衝秦御眨了眨眼,道:“哈哈,好說好說,郡王來日若是有什麼關於女人的不通之處,大可來詢問本王,本王必定傾囊相授,保管郡王抱得美人歸。”
秦御,“……”
“皇上駕到!”外頭再度傳來了太監的唱名聲,蘇子璃衝秦御又笑了下,這才風情翩翩的轉身往對面走去,作為燕國的皇子,亦是燕國的恪王,他的席位就設在禮親王的對面。
蘇子璃剛在席案後站定,殿門處便有一道明黃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一時間大殿中窸窸窣窣,只聞朝臣們挪動身體,起身準備跪拜的聲音。見秦御也從席位上起身,顧卿晚忙也跟著爬了起來,將身影隱在了秦御高大的身軀之後。
“跪!”
太監一聲唱,殿中無論官職,統統跪下行叩拜禮,這麼多人,動作竟極是肅整,氣氛立刻便嚴肅了起來。
顧卿晚跟著跪下,埋著頭,就聽殿中響起,“吾皇萬歲,萬萬歲。”的聲音。
她心裡卻充滿了憤恨,就是這個昏君,下旨降罪顧家,斬了她的親人,氣死了她的祖母,害的她顛沛流離,吃盡苦頭。
不對,是害的本主顛沛流離,吃盡苦頭!若非如此,她也不會莫名其妙的到這鬼地方來。
皇帝就是罪魁禍首!
顧卿晚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分不清本主和她,好似隨著時間的流逝,本主的一切都完美的融進了她的骨血裡,有時候她甚至會覺得現代的一切才是一場夢。
就好像方才,看到皇帝的那一瞬間,恨意是那麼的強烈,刺痛了她的神經。
這令顧卿晚有些不安,也有些恍惚,使得連秦英帝喊了平身,眾人都站起身來時,她還挺直了背脊,雙拳緊握,跪在地上。
恰今日秦御和威永伯是主角,秦英帝正好往秦御這邊看過來,見旁的伺候太監隨從都躬身站在了後頭,偏秦御身邊還跪著一人,秦英帝不由的便將目光落在了顧卿晚的身上,道:“阿御的這個小廝倒是面生的很。”
“殿前失儀,來人,將他拖出去,亂棍打死!”
秦英帝的聲音微涼,言罷,他身後的總管太監王福全便尖利著嗓子揚聲道。
秦御聞言面色沉冷,秦英帝尚未發話,王福全便吆喝了起來,這不是王福全不尊秦英帝,而是王福全作為秦英帝的心腹,洞察秦英帝的心思,知道秦英帝想給禮親王府一個下馬威。
故此,這才上來就抓住顧卿晚的一點小錯,雷霆責罰。
秦御尚未言語,禮親王便呵呵一笑,道:“呦,王公公今日好大的威風!”
王福全頓時白胖的面上便堆起了笑來,拱著腰道:“瞧王爺說的,奴婢一個太監,能有什麼威風。不過是保護皇上,維護君威,是奴婢的職責所在,看到有人藐視君威,殿前失儀,衝撞萬歲爺,奴婢便格外不能容忍罷了。”
禮親王便看向了秦英帝,道:“皇上養的奴婢倒是忠心!”
秦御卻接了話頭,道:“只可惜這腦子有點不好使。”
秦英帝一時眉宇微蹙,道:“皇叔說的是,王福全雖是個太監,但這份忠心卻是難得,他有什麼不當之舉,想必王叔也不會放在心上。”
秦英帝直接忽略了秦御的話,又道:“殿前失儀雖不算大過,卻也是小罪,不過既然是阿御帶的人,便小懲下也就罷了,杖斃倒不至於,拖出去打上兩板子……”
秦御卻不等秦英帝言罷,便再度開口道:“皇上且先聽聽臣弟所帶這奴婢的說法再做決定吧,臣弟不會將不懂規矩的奴婢帶進宮中。”
秦御是功臣,秦英帝不好太給他難堪,秦御話已說到了這份上,秦英帝只好看向了顧卿晚,道:“哦?那你這奴婢便來給朕說說看,何以殿前失儀?若是說的不好,朕可要加重懲罰,想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