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雪,秦秋雪一愣。莫非藥裡頭有玄機?!
既然人家都給預備好了,那也別浪費人家的圈套,鑽吧!
秦秋雪抿唇呵呵一笑,站起身來,順著江素娥預備好的路線走下去,而且十分的配合,都沒讓江素娥費口舌,只是一個眼神就足夠了,她懂得。
“王妃娘娘,讓賤妾伺候您喝藥吧?”秦秋雪朝著王妃蹲身行禮。
江素娥眼底劃過一絲銳利的光,低聲抿唇道:“好!”
秦秋雪端著藥碗,緩步朝著江素娥走去,蹲在江素娥身前,白皙的素手舀起翡翠碗中褐色的湯汁,往江素娥嘴邊送去,江素娥撂了手絹,剛要張口,卻聽到花園之內傳來一聲低沉溫和的笑聲,“王妃和愛妾在這裡賞花,怎麼不叫上本王?”
低沉的聲線還未完全落下,那青白色的長袍轉眼便到了眼前,輕輕一揮寬大的衣袖,司徒弘大掌掠過秦秋雪手中的藥碗,修長的指尖拂過藥碗,似是在試著藥碗的溫度。
他低聲冷笑,朝著一眾奴婢厲聲訓斥:“你們這幫奴才是怎麼當差的?藥都涼了,還拿來給王妃喝?去換一碗來。”
話落,司徒弘大掌端起秦秋雪手中的藥碗,寬廣的華緞長袖一揮,將藥碗放在了金杏手中的托盤上,朝著金杏揚了揚手,令她下去,“去換一碗熱的來。”
金杏蹲身接碗,低眸,餘光看向江素娥。
江素娥眉心一蹙,蒼白細弱的手指捏著手絹,放在嘴邊,輕咳了兩聲,而後悄悄的揚了揚小手指,使了個眼色,叫金杏下去。
金杏端了藥下去。
司徒弘大掌一揮,抓著秦秋雪的衣袖,扯著她令她站在自己身後,而他坐到了王妃對面的凳子上。
“王妃可好些了?”司徒弘眉宇柔和,笑容溫柔,似是春風拂過細柳,眼眸中滿滿的溫潤謙和。
江素娥微微紅了臉,低著頭淺笑一聲,捂著白絹卻又不斷的咳嗽了起來,“有勞王爺掛心,妾身的身體……咳咳咳……好多了……”
“怎麼還是咳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