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捕快月收入都有二十兩,那些稍有點武功的考生,都不參加科舉,直接報名當捕快了!
要知道,有些人即使是考了大半輩子,也考不上一個名利。
十年寒窗苦讀無人問,一朝成名天下知!此乃科舉制度最令人心寒的悲哀啊!!!
“……”這回輪到慕容沐屏嘴角抽搐了,年收入二十兩,還真的是太寒喧了點!況且,沈長風家裡有上至七十歲的老頭要孝敬。人老了,身體自然就會弱了焉,這銀兩怕是還不夠他給他爹補養身體的!
而這間破舊的店鋪的收入,充其量就是補貼家用罷了!
沈長風倒是沒有絲毫扭捏坦蕩得很,明知道慕容沐屏花錢如行雲流水,他也不怕被她看不起。頂多,只是會有些難為情罷了。
“咳咳……”慕容沐屏故意咳了兩聲,她走過去伸手拍了拍沈長風的肩膀道:“常言道,一銅錢難死英雄漢!你的處境我也懂的,等把這軟榻做出手了,我們可以重新盤個大點的店鋪,來推行這種軟榻!到時,分成你三我七,你覺得如何?”
“你已經付給我訂做的錢了,我又豈可白拿你的分紅?”沈長風感慨慕容沐屏大方之餘,想也不想便拒絕了慕容沐屏的提議。之前,對慕容沐屏是攝政王府裡的人的身份的那份介懷,剎那間消散平衡了。
慕容沐屏伸手扶了扶額,這天下,怎麼還有沈長風這種正直得近乎愚蠢的人?要是換了她,怎麼也得爭取更大的利潤回來才是正道!
“頭暈嗎,你可是站久了,不舒服?”見慕容沐屏扶額,沈長風有些著急地伸手扶上慕容沐屏的手臂問。
慕容沐屏簡直要給沈長風跪了,尼碼,表錯情不可怕,可怕是表錯情的這位仁兄還不自知啊啊啊!
深吸了口氣,慕容沐屏用痛心疾首的語氣,給沈長風上了堂何為殲商的課。
不過,看沈長風望她滿臉同情的眼神,慕容沐屏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罷了,我還是直白一點吧。這軟榻一旦面世,必定會引起各路貴家公子、小姐、老爺、夫人們的追捧!到時,這頂投資是想不賺錢都難的。到時,我需要幫手,你知道,我向來喜歡紙上談兵,實際上的操作,都是靠你自行發揮的!說得直白一點你的功不可沒,拿三成的分紅,一點也不為過!當然了,無論市場需求有多少,都是由你來完成!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大量地招些優秀木匠回來,你就負責教他們怎麼做!其他的事務,你想管就管,不想管,我也不勉強!你看,這樣不為過吧?”慕容沐屏眼裡的光彩明亮得如同漫天的星辰,看得沈長風也不覺掛了抹笑意。
“我沒有經商的頭腦,不過,做一下師傅,還是綽綽有餘的!”
“哈哈,好!從今往後,你、我便是搭擋。錢的事情,就交給我,我出錢,你出力!”慕容沐屏見沈長風接受了,語氣不由得輕鬆了起來。
“說了那麼久,再喝杯水吧!”沈長風轉身給慕容沐屏倒了杯清水。
慕容沐屏接過,仰頭一飲而盡。纖長的脖子勾勒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沈長風不經意間瞥了眼,呼吸驟然一緊,心中不由自主地狠狠驚喜了一下。
待想要再確認的時候,慕容沐屏已然是低下了頭,擋住了脖子裡的秘密。
“怎麼了,你這麼大反應盯著我作甚?”覺察到沈長風異於平常的視線,慕容沐屏抬起頭迎上沈長風的視線問。
“啊?”沈長風被慕容沐屏這麼一問,他回過神來,略帶神態地摸了摸了鼻子,掩飾般道:“覺得你樣子,給人的感覺很像書生。”卻是沒有一個書生,能有這這般好看奪目。
“哈哈!”慕容沐屏被沈長風這翻話給逗樂了,她頗為戲虐道:“書生書生,因書而生,我可沒有他們那般高尚!”
經過一翻談話,沈長風對慕容沐屏的好感度,涮涮涮地上漲!
尤其是,在猜測到慕容沐屏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後,他心裡就是起落不定了。
沈長風爽朗地笑了幾聲,又給慕容沐屏看了些他之前作的木具。
見到慕容沐屏對他雕刻的一個龍鳳圖騰,愛不釋手。便很是大方地把這個龍鳳圖騰,送給了慕容沐屏。
慕容沐屏因心裡著實是喜歡得緊,便不客氣地收下了。
沈長風掃了眼慕容沐屏頭上的兩根飄逸的玉髮帶,他忽而生出了想要用珍藏的蟬冰木,給慕容沐屏做兩根精緻的釵子的念頭!
他想要送她一份對他來說,是最為珍貴的禮物!
在外面豎著兩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