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衝突,互有勝負。
回來計程車兵都說,魯人全是身強力壯的男子,顯然一開始就沒有安好心!
等他們再出城時,刀槍齊備,不像是要巡邏,更像是打仗。
這條路上已經見不到魯人了。
城中衛隊每天都會驅逐魯人,他們抬來攔路虎,擋住行人與車馬的去路。魯人大多是跟走慣了商路的商人一起走的,但哪怕是商人出來拿錢買路也不行。
他們只能往回走。
巴適知道,有的軍隊出去會殺馬毀車,搶劫財物,傷人或殺人,以此來嚇阻魯人。
平洲本地有巴氏、江氏等氏族,因為相隔較遠,一向也無交情。
現在為了魯人,各家才開始慢慢聯絡起來。
巴適知道江氏已經派人來拜訪父親了。父親卻暗中提醒他,江氏不可信,叫他平時別在江家的人面前胡說什麼。
父親已經對他不放心了。
巴適感到愧疚。
如果真的是他想多了,那他在此時此刻還在給父親找麻煩,那就太不孝了。
他陷入沉思,沒注意到遠方的情形。從人卻已經跳下馬車,跑過來說:“大哥!有人來了!快看!”
遠處一輛車,前後帶著七八個護衛,正向這裡而來。
等兩邊打過招呼,巴適得知此人只是一個信使,他是信陵矛氏子弟。
巴適請此人回家做客,好能一盡地主之誼。
“兄既請,本不應辭。只我還有重任在身,待我日後再去向兄請罪。”這人年紀比巴適小一些,兩人同行了一段路後,他就自認為弟,稱巴適為兄,相當客氣。
但他堅持不肯進巴家。
巴適沒有強留,只是送了他兩個護衛,道:“既然如此,就讓這兩人替你引一引路。他們都是平洲本地人,如果有什麼為難之處,只管報我的姓名即可。”他還留了一封他的名帖和信物給這人。
然後親自送他又走了十里,再三相辭之後,兩人才分手。
巴適見這人的車馬遠去,上了車就讓從人趕緊送他回家去。
“此人來意不善。”巴適見到父親就立刻稟報了這件事。
他再三邀請,這人都不肯到巴家做客,去哪裡也含糊不清,只說是替家中長輩給舊友送信,別的就不肯再透露了。
巴適最近十分警覺,見此就多留了一個心眼。
“你既贈他護衛,只要他沒能殺人滅口,那他的去向,我們早晚會知道的。”他的父親笑道,“我還當你被迷了心竅,人都糊塗起來了。現在看起來還是我的好兒子!”
巴適忍下隱憂,沒有再試圖勸父親。他自己都不清不楚的事,怎麼能讓父親相信呢?難道只憑著那虛無飄渺的擔憂嗎?
他的護衛毫髮無傷的回來了——因為他們根本沒被允許跟隨太久。那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