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夢醒,我的心,就疼了。”
他說著,似是陷入了沉思,只是若有所思的,一直望著明珠。
明珠依舊不言,不過還是聽著,彷彿一個故事。
畢竟,這裡只有他與她。
“我的記憶,並沒有多少。三年前,我醒來時,心上被劍刺傷。聽人說,刺傷我的那人,曾是我的伴讀,相府的嫡子,伴隨著相府的覆滅,葬身火海。芊妃,與那人是堂姐弟,我知道,他的名字——上官連城。”
明珠心下一顫,為他提了自己的名字,也為相府的覆滅。
君墨白凝著她,看她有聽下去的意味,便是接著剛才道:“我還未適應,便是跪了一地的臣子,他們說,父皇突然駕崩,在那之前,我已是監國,自是登基,處理父皇的後事。陪在我身邊的,除了婉妃,還有芊妃,還有上官將軍,同之前的丞相,曾是一家。說來,當時情況,真是混亂得很,也有人反對我登基,皆是被芊妃求著上官將軍,幫著我鎮。壓了下去,自然也有不少的臣子,追隨與我。我便在這樣的情況下,坐上了皇位,處理了國事。這一處理,便是將近兩年的時間……”
頓了下,君墨白微是苦笑,隱是無奈般:“說來,你或許不信。那兩年裡,我時常感到,腦海是空白的,總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麼。而,在此當中,唯一讓我心有觸動的,便是一幅畫像,畫像上的女子,便是同你長相一樣。婉妃說,那幅畫像出於我手,她說,我畫那幅畫像時,正是身中蠱毒,眼睛已是快要失明……”
“你的眼,真的失明過?!”
驀然,明珠打斷了君墨白,微是緊握著手掌。
君墨白頗是不解的,回望了過去,雖是有些疑惑,還是點了點頭:“不錯,這一點,我曾證實過。眼睛,確實失明過,後來,為了除去蠱毒,用了以毒攻毒之法,成了,便是無有後顧之憂,不成,便是死亡。很慶幸,最終賭贏了……”
“不對,不是這樣的!”
明珠握緊了手掌,腦海裡甚是混亂。
回想著當年的情形,那麼歷歷在目。
突然地,雙眸逼上君墨白冷言問上:“那麼,你的眼睛,在哪裡治療?又是什麼時候復明的?!”
察覺出,此刻的明珠,有著種種異常。
君墨白隱是不解,不過還是如實回上:“當時,除去蠱毒時,不想引得宮裡人查探。便是選擇了宮外一處,只是以毒攻毒時,身體撐不下去,陷入了昏睡。若說復明,應是相府出事那一日,聽人彙報,我